霖礼喉结滚动,像是没有想到顾玉宁会是第一次。
动作间的粗暴消减许多。
外面上课铃打响。
庄霖礼作为好学生,第一次逃了课,龟头在顾玉宁注意力被分散时,骤然顶开那层处子膜,生生操了进去。
“啊——!”
和想象中的快感完全相反的疼痛感传来,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眼角不断往下滚着泪珠,“好、好疼……”
一点都不舒服。
因为疼痛,花穴紧紧咬住庄霖礼的鸡巴,层层叠叠的软嫩穴肉裹着这根粗大的性器,吸吮着,爽得人腰背发麻。
同样是第一次做爱的庄霖礼闷哼了声,哑声道:“很快就会舒服的。”
说完,他顶了顶,本就快要把顾玉宁撑坏的鸡巴再次往里进入了下。
“呜……好、好大……”
顾玉宁全身发抖,雪白的肤肉上弥漫出一层细密汗珠,他呼吸急促,眼下因庄霖礼地捣弄一片潮红,“哈啊……不……轻、呃……轻点……嗯啊……”
粉嫩穴眼青涩含着紫红鸡巴,小心翼翼地吞吃着。
龟头顶进肉腔深处,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顾玉宁操坏在这里一样。
“啊……好、呜呜……好爽……哈……”
淫水汹涌。
第一次感受到做爱的快感的顾玉宁呼吸急促,嫩白指尖死死扯着身下庄霖礼的床单,汗水细密,一条腿被人抬起的他,连拒绝别人操干的办法都没有,只能承受着。
两瓣白嫩的阴唇贴在滚烫柱身的表面,随着鸡巴进出穴眼,被带出来的晶莹黏液,涂抹得湿淋淋的。
庄霖礼垂眸,眼睛紧紧落在顾玉宁那张漂亮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看着。
看顾玉宁眼底浮现出来的泪水,也看他张开的红唇、呻吟时露出的软嫩舌尖,或许再多操一操,不经干的小少爷就会一边呜咽,一边吐着舌头软声求饶。
“啊……”
顾玉宁睫毛发抖,像是下一秒就会被人捣坏般。
校服上衣下,他白软的肚皮上,随着庄霖礼地操弄,一道微微的凸起出现,每当龟头撞进穴道深处,都会在雪白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
色情得不像话。
“哈啊……不、不要……别……呜啊……”
顾玉宁眼尾处流出几颗晶莹泪珠,他鼻尖被哭得粉红,连带着原本白皙的眼皮也粉了起来,像是关节处被人扫上一层腮红的漂亮娃娃一样。
“哑、哑巴……呃……庄、庄霖礼……你是哑巴了吗……哈……别、别再操了……呜……”
会、会坏的……
花穴中无数穴肉软哒哒地裹紧这根粗长鸡巴,哪怕随着顶弄,被磨蹭得颤颤冒水,都没有松开,反而越咬越紧。
汁水淋漓。
被捣出来的淫水带着顾玉宁身上的香气,在宿舍内弥漫。
“啊……”
庄霖礼臂弯处架着一条雪白笔直的腿,双手握紧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问:“顾哥不想给我操,是想给谁操?嗯?”龟头碾磨着花穴深处的一小块嫩肉,不断折磨着顾玉宁。
痒意密集,刺激得他小腹发酸。
可偏偏庄霖礼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是想给叶老师操吗?就这么饥渴?”少年嗓音始终是偏冷制的清冽,“那又为什么来招惹我?”
庞大性器往里狠狠捣弄了下。
顾玉宁眼底浮现出一层水雾,他刚要回答,就听到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道走动声,像是隔壁寝室的人过来了。
神经绷紧。
极为要面子的小少爷完全接受不了自己被人发现逃课,还跟年级第一上床的画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落下,他看向庄霖礼不住摇着头,所有声音都被压抑在喉咙中。
“唔……”鼻音发闷。
顾玉宁蹙着眉,在压抑不住呻吟时,他咬紧了自己红润饱满的唇肉。
走廊上,脚步声逐渐清晰,好像下一秒就会来到这间寝室。
“别……”他浑身大汗淋漓,红着眼圈轻轻对庄霖礼说,像是在求饶,“呜……有、有人过来了……”
“呃……”
放过我吧……
顾玉宁现在满脑子都是被人发现这件事后的窘迫感,鼻尖泛粉,被迫陷入情欲和理智撕扯间的他极为漂亮,像是天生就应该被人压在床上操坏的一样。
庄霖礼如顾玉宁说的那样,是个变态。
他很喜欢顾玉宁此刻想要呻吟、又无法呻吟的模样,于是鸡巴进出得更加快速了。
黏腻水声在这间寝室回荡,大得让顾玉宁羞愤欲死。
“你……你有病吧……”这已经是顾玉宁第不知道多少次这么说庄霖礼了。
眼圈湿红。
身下软嫩又水淋淋的穴眼还紧紧咬着滚烫的肉棒,不断吞吐。
快感浓郁。
但寝室外,那道脚步声已经走到了这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丝迟疑,却在两秒后,朝前继续走着,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顾玉宁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唇肉被放开,上面水光一片,牙印很深,顾玉宁泪眼朦胧地看着庄霖礼,呼吸急促,“你……唔……坏、坏死了……哈……”
“我坏?”他像是有些疑惑,“我怎么坏了?嗯?”
说着,庄霖礼挺腰狠狠顶了一下,狰狞性器操进花穴深处,凶得像是要把顾玉宁贯穿一样,细密的快感丝丝缕缕钻进顾玉宁的毛孔中,令他面色潮红,软声呻吟。
“啊……呜呜……”雪白窄细腰身抖着。
顾玉宁红润的嘴巴微张,一点一点吸着气,一边努力呼吸,一边往下滚出晶莹泪珠,小巧的鼻尖旁,一小颗肉粉色的痣被汗水打湿。
活色生香。
庄霖礼嗓间干涩,眼前这副只会出现在他梦中的画面令他有些虚幻。
庞大肉刃撞进湿润紧窄的肉腔中,被其包裹、吸吮,软软的讨好着,又乖又软。
“玉宁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乖吗?”庄霖礼道,“宝贝喊我老公好不好?”
“唔……”
滚烫鸡巴操进湿淋淋的嫩红肉腔中,不断将穴肉挤压出汁水,每一下都充斥着凶狠,坏的不得了,顾玉宁被顶得呜咽了声,被庄霖礼架在臂弯里的腿因此抖了又抖,雪白腿肉颤着。
“哈啊……不……唔——顶、顶到了……”
圆润龟头抵着花穴深处一小块软肉不住地磨蹭着,带来无数酸麻的痒意,每当顾玉宁大脑中紧绷的神经松开时,龟头又会重重地撞上去。
很凶很凶。
“唔啊……别、别这样……呃……”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小少爷很娇气,半点难受都忍受不得,不等庄霖礼更过分一点,就带着哭腔软绵绵地喊了“老公”。
庄霖礼:“玉宁说什么?”
“啊……”泛粉指尖不受控制地扯紧身下的床单,将其弄出一条条褶皱,“老公……呜……不要弄那里……好、好不好?”顾玉宁雪白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嗓音又颤又轻,“我……呃……我会乖的……”
他真的会乖的。
会很乖。
但那又怎么样?
庄霖礼不会因为他在床上一时的乖,就停止对他的侵略。
庄霖礼只会更坏,直到把顾玉宁操到哭着求饶,满身涂满他的精液为止。
狰狞性器撞上穴道深处那团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