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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笼之隔在抹布受边上被TB吸S 口爆吞精(2 / 10)

旗杆比门还要高,固定得不牢,拔出来以后剩下个血洞。弗兰克念咒撤销龙人四肢上的禁锢魔法,他就迅速瘫倒在了笼子底下,连眼皮都不曾睁开。弗兰克有尝试着往龙人身上丢治愈术,效果不佳,龙人就像回收箱里的布娃娃,被扯断脊骨,弄得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得花大力气才能补好。

他只好先把龙人放进屋里,用传统的物理方法先把他弄干净,再试试其他法子。他给自己的床上铺好防水布,打了桶水拿了毛巾,把人转移到床上,给他擦擦身体。全程龙人都很安静,在湿毛巾接触伤口时也没抽气,他甚至没有流多少血,好像这具身体不会再有血流淌了一样。弗兰克中途休息了一下,费了大劲总算把这条龙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擦净了。

他用水化开那只龙人身上的血痂,小心拔出乳头上插入的细树枝,给他取下龟头的环。那个环大概打上了挺久,平时也没少被扯拽,孔洞比环要大上一圈。接着是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凄苦的老二,树枝拔出来以后是猩红热而干燥的肉道。没有液体,干干净净的。弗兰克突然福至心灵,伸手按向龙人小腹,发现他的膀胱鼓起,里面像是还有东西。

他没有在家里给人做外科手术的水平,首先是因为没这知识——实际上常规情况给龙人做手术再简单不过了,唯一需要关注的就是要在口子愈合前完事,甚至没有感染风险。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龙人看起来太糟了,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出他的身体,擦干以后整个人越显苍白。弗兰克寻思着要不去魔法塔看看,那边的冰魔法师据说对药剂和法术颇有研究,说不定能搞清楚为什么龙人的自愈能力是笑了。

弗兰克拿了湿毛巾蘸水,打湿了龙人的嘴唇,趁他掀起眼皮的时候试图给人喂两口水。弗兰克成功了,龙人慢吞吞地就着杯子喝水,眼皮低垂,乖巧地喝完了一整杯。弗兰克放下杯子,转向后面,摸上了厚实的尾巴底下的健硕臀缝,手感颇为紧实,但很松,只需要剥开尾巴,往两边推,就会驯服地张开个小口。弗兰克先把那两根靠外的断角拿了出来,因为过于滑腻,索性把小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握住柱身拔出角,带出来一串红红白白的黏液,味道怪得很。肠道舒缓异常,什么有效的反抗都组织不起来,驯服地又吞进了整个手掌。

弗兰克在摸断角的时候手指尖触到了些硬邦邦的小圆块,于是又伸进去仔细摸索,好一会才掏出来一枚,是面值最低的硬币,给肠道捂得暖烘烘的。弗兰克手掌和腕子上全是血,那两截角顶端很不平坦,他总觉得这人的肠子给划了道大口子。他给龙人擦身子耗费了小半个小时,摸出他屁股里的所有硬币又用了半小时,那些硬币给他丢到毛巾上,打算一会包起来。弗兰克整个小臂都是血糊糊的了,还散发着精尿的骚臭味。

他把龙人转移到浴室,又抬又扛的,给他灌了肠。接着把龙人又擦了一遍,拿他微鼓的小腹和深处堵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确实没办法,只好收拾好床把人再转移过去,然后匆匆锁门打理好自己去法师塔。

法师塔在村镇北边的深林里,塔的主人是位冰元素法师,在大陆许多国家的通缉令上都留下来过名字。究其原因可能是这位法师先生近战技能点满,不仅擅长把别人变成冰雕,还极其擅长把敌人一拳撂倒在地上。弗兰克循着原身的记忆走,没走几步就眼前一花,转头到了城堡里面。那个鼎鼎大名的近战法师正在床上操人,军靴都没脱。挨操的人一身白亮皮肉,肌肉匀称,纹着满背的纹身,靓丽的颜色好像一幅画。

他被摁着脖颈面朝床单趴着,屁股向后撅着吃下法师的阴茎。比起花里花哨的上半身,他的屁股显得尤其白亮,跟个桃子似的,是鲜美的蜜桃形状。听到弗兰克的声音,这人在凯手底下一阵扭动,试图把脸抬起来看弗兰克一眼。但凯的手跟铁铸一样,把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就让他跟条母犬一样趴伏着挨操。拉斯洛扭了半天才把脸侧过来,跟弗兰克打招呼,他的脸在床上挤得有些扁,看起来颇具喜感。

“嘿,小弗,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凯啪啪两巴掌扇在那蜜桃臀上,直接把臀肉扇红了,在颤巍巍抖着。拉斯洛喘了两声,讨饶到,哥,我的好老哥,我一定好好认真,您轻点操,要坏了。

凯没管这嘴上没门把的崽子,回了句你少来,顶了两下深的,操得拉斯洛胡话好话叫了一通,才动作缓慢下来,松开了摁着拉斯洛脖子的手。银发的法师转头问弗兰克,“你需要什么帮助。“

弗兰克表示自己需要一个对龙人有效的治疗魔法或者药剂,他的自愈能力像是失效了,现在受了很重的伤,看起来不太好。以及他的尿道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埋得很深,弗兰克弄不出来,问问凯有什么方法。

凯表示自己知道了,继续埋头操了一会,然后加速在拉斯洛屁股里射了出来。他在拉斯洛的白屁股上擦了擦老二,拉上裤腰带往门外去自己的工作间,给弗兰克拿他要的东西。拉斯洛还没射,这人迅速自己爬起来,把弗兰克拽到自个面前,笑嘻嘻地问弗兰克帮忙,撺掇人打快炮。他试图扒弗兰克裤子去摸那口穴,弗兰克直接拒绝了,说他拿到了就得回去,那龙人脊柱给摘了出来,模样惨烈。拉斯洛说好,他了解了,反正现在没事,他们还可以爽一下,于是撅了屁股给人口硬了吃下去。他一边指挥一边手伸到身前撸管,要弗兰克配合着干他,整个人美得很。等到拉斯洛自己射出来,爽完了,就又附赠弗兰克一个口活,帮他吸出来,然后收拾两人,拽着弗兰克去了凯的工作间。

凯在他的工作间画法阵,发现他们进门也没有抬头,只是打了声招呼,说很快就好。弗兰克有些好奇,便伸长脖子看了眼桌上,中间摊开一张厚实的羊皮纸,上面是画了大半的繁复纹路,他试图在脑子里匹配原身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是个什么法阵,但最终失败了,他只能看出这法阵有模有样。

拉斯洛懒洋洋地抱臂靠在门框边上,表示法师这个角色看上去就高端大气,哪像他,被派去当个守卫,无聊的要死。凯则回头瞥了人一眼,说好极了,这不是特合适么?毕竟他可从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喜欢往警局跑。他们最常干的事情就是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坐在那,脸色臭得像是刚杀完人,叫嚷着要律师立刻来擦他们的小屁股。拉斯洛摇了摇头回应:”那是因为他们没能遇到足够辣的警长,亲爱的。“丝毫不以为耻。我们的戏剧演员就喜欢这样,撒钱开路混进警局,当实习人员死皮赖脸粘在凯身边。

凯画完了他的法阵,伸手把羊皮纸卷起来缠好,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冰蓝色的吊坠一起递给神父。“治疗法阵,打开卷轴触发。这个吊坠注入魔力可以引一根细冰线,随使用者想法移动,范围是五米,持续大概十五分钟。可以用来做精细活儿,但别想拿它来揍别人屁股。”凯说。

弗兰克简单道谢,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不送,一下秒弗兰克就被传送到了森林外头,恍惚还远远还听到拉斯洛喊有空多来法师塔玩。他摊开手,没在意警长先生干完活儿就送客的臭脾气,往小镇那边走。

弗兰克回到家里,先是检查了屋里的一滩龙人,确保他还老实待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打开了卷轴。凯确实靠谱,屋子里有些昏暗,没有阳光下纤毫毕现,但弗兰克能看见脊背上凹陷的皮肉缓慢鼓起,被新生的骨骼和肌腱填充。这个过程并不快,弗兰克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上,开始研究那吊坠。

他试着灌注魔法,吊坠像一个容量不大的水杯,很快就给灌满了,一条丝线粗细的冰线缠在他手指上,时不时跳动一下。弗兰克等龙人脊柱长得差不多时帮他挪了挪身体,变成侧躺,可怜兮兮的大鸡巴首重力影响歪倒在小腹上,马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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