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带着链头一点点向下,流连过年轻的肉体,“作为迎接,穿着衣服是否太没诚意了呢?”
齐典沉默,然后转身将书包扔进房间,当着kg的面开始脱衣服。他并没有露出羞耻或尴尬的表情,好像自己不是在一个随时会有陌生人经过的走廊里脱的一丝不挂。衣服同样被他扔进房间了,他当着kg的面转了一圈,大概意思是现在没穿着了。
kg轻笑了声,一手合上门,将他压向门板。
齐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乖乖地顺着他的力度贴上门板。
kg握住齐典的膝弯,将白皙匀称的大腿推到胸前,“自己抱住。”
抽条期的男孩子,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纤瘦,齐典身上没有富余的脂肪,一层薄薄的肌肉撑起了漂亮的身型,唯独屁股上有点肉,但也不多,一手可握。这样的动作将他粉白饱满的阴阜和臀间穴眼都暴露了出来,隐约可见内里的猩红嫩肉。kg颇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蹲下从大衣内侧掏出来一瓶药膏。
齐典瞄了一眼,瓶身被kg的手掌遮住了他看不清,只依稀觉得不像是自己常用的几种,不过他用涂抹式的少,有他不认识的也正常。
kg剜出一团脂膏,两指剥开鼓胀的穴唇,露出被抽肿的阴蒂。这整只性器中最柔嫩的部位,本该在唇舌温柔的舔舐的下为其主人带来甘美到几近融化的快感,此时甚至没法缩回花唇的保护中,只能疼痛地肿胀着,神经性地抽搐。kg打着转将脂膏抹了上去,大约抹了三四遍,融化的脂膏湿亮水润,裹着红嫩的蕊尖,如同带露花苞。
这并非齐典以为的春药,事实上,这更像是程序的后门,解锁的密钥,在kg的视野中,常人看不到的数据框悬浮在蒂尖旁边。
【阴蒂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382%】
kg强迫症发作,又挖了一团,把进度凑到500%。
他心念一动,【停止解锁。】
【停止中……】
【已停止,是否保存当前进度?】
【是】
【保存中……】
【保存成功!】
齐典只觉蒂尖一烫,因被抽肿而带来的持续性疼痛转为了难耐的麻痒,他尚且无法分辨由药物带来的情欲,与此时身体真实的快感的区别,只是在凌乱的喘息中微微蹙起了眉。
他还当是这药太烈,心觉今晚怕是会很难过。
剩下的脂膏被kg抹在了花唇内侧,他涂的相当细致,甚至还剥开隐秘的尿眼,用发尾沾取一点脂膏,戳刺旋转着往里渡了些。
解锁度很低,kg遗憾地放弃继续,还不到时候,至少今天他并没有打算做的太过。
kg探了一根手指进阴穴,没有淫液的润滑里面干涩又紧窒,只探进半个指节穴肉抽搐绷紧,难以寸进。他在手指上裹了层湿腻脂膏做润滑,这才勉强进去。
齐典阴道很短,大概是发育不健全的原因,只是没入指根就能稍稍碰到宫口,kg用指尖掻了搔,引得齐典小腹都紧张地绷紧。
kg抽出手指,穴口处堆了点半融脂膏,水光盈盈的。他将药瓶推进穴内,瓶身不过三指粗,半掌长,捅进去时刚好能碰到宫口,kg目光透过齐典的皮肤注视着内腔,精准地用瓶口含住了软嘟嘟的宫口。瓶内红腻脂膏不过剩下两指宽,却如活物般蠕动着自我繁殖,瓶内空间很快就被填满,药物接触到宫口,便顺着那微小的缝隙,化作涓涓细流涌入宫腔。
kg满意地站了起来,手按在门把上。
……
这就是齐典刚刚想说的,门卡在他校服兜里,而显然,他的校服在房间里。
“啊,”kg拖长尾音,像是有些懊恼,然而齐典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假的要命,“竟然忘了门卡。”
“只能委屈齐同学了,”他叹息了一声,“在老师回来之前要保持这个动作哦。”
果然,齐典在心里暗暗啧了声,他就知道这老混蛋是故意的,
齐典意识不到宫内不断灌入的药物,在kg解锁前他依然无法从中得到快感,只有已经解锁的阴蒂和花唇不断传递出难耐的瘙痒。等待的过程中,他的吐息逐渐灼热,颜色浅淡的唇也被濡湿地红润,俏生生的蕊蒂第一次在快感下勃发挺立,只是齐典还以为这是抽打后的自然充血。
这正是皮肉交易昌盛的时段,走廊内很快就有人来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搂着娇媚的男孩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走廊内如端立白鹤般的身影。
走近后更能看出年轻男孩身形的优美与力量感,被他袒露出来的粉白屄穴,因涂了药,水莹莹红嫩嫩的一片。男人有些意动,问他,“是在揽客吗?”
说话间他将手伸向那只女屄。
齐典另一只手在腿间拦了下,“不好意思,”他慢吞吞道,“今天已经开张了。”
男人有些羞恼,骂了句,“出来卖的婊子,矫情什么。”
齐典没反驳,也没接话,目光虚虚地看着对面的墙纸。他以前的客人骂得可比这脏多了,只是这种程度,他的防都破不了。
只是这么抱着腿让他有点累,但他确实也不敢放下来,虽然他这边完全可以掌握电梯的动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老混蛋这次会从楼梯上来。
果然,再又路过了两拨人过去后,kg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好乖好乖,”kg上来揉了揉他的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齐典无言,他终于被允许放下那边腿,活动了两下缓解神经的酸痛。
kg刷开了门,他回过头,数据框悬浮在齐典的小腹前。
【子宫性快感感知模块解锁中……】
【当前进度:2692%】
这意味着,当他触碰齐典的子宫时,他会得到相较正常情况2692%的快感。
再等等,他看着齐典一无所知地走进房间,小腹处的数据框数值不断增长。
这还不够。
躁动的人声与动感的音乐交织,五彩的灯光旋转跳动,齐典站在二楼的高台,向下看去,密集的人群像是翻涌的海浪,无数个体汇聚成群体,让人分不出他们彼此的区别。
无趣。
齐典押了口酒,过分吵闹的音乐让他有些头疼,他招招手,侍者捧着托盘凑近,上面摆着一个类似于玩具枪的东西,齐典扣动扳机,h国最大面值的钞票就从枪口一张张喷出,飘飘扬扬地落了下去。
像是大把的饵料被撒进池塘,很快下面的人就反应了过来,惊喜的尖叫一度盖过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海浪不再规律性地起伏,从钞票落下的地方开始,如同倒塌的城墙一般溃散。
齐典喷完了一支枪——大概有五百张左右,就随手将其放回了托盘上。
他对侍者吩咐了什么,只是周围太过吵闹,对方明显没有听清。只眨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齐典。
齐典没兴趣扯着嗓子跟他喊,他抬手扣住了侍者的后颈,刚刚握过酒杯的冰凉手指贴上对方温热柔软的皮肤。
侍者缩了缩脖子,被齐典像提一只仓鼠一样压到身前,齐典还沾着濡湿酒液唇贴上他的耳廓,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际,大提琴般低沉靡丽的男音震动耳膜。
“我说,剩下三支,你帮我打完,听清了吗?”
侍者被齐典松开,像只被吓到的仓鼠似的呆呆立在原地,他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刚刚被齐典贴过的耳朵,整张脸都红透了,对上齐典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