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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恋人大叔是魔法少女!(1)(1 / 4)

常守明辉,38岁,待业,俗称家里蹲。现在正倒在沙发上边打哈欠边眯着眼睛看电视。

而这个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老男人,是你的男朋友。

“啊,小林,你回来了啊。”男人听到了门的开关声,懒洋洋地说道。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和电视正散发着光亮,新闻播报员标准的声音带着一点不稳定的电流声,“今日又一处世界裂缝出现在涉谷上空,幸而驻扎在涉谷的魔法少女及时出现,并未造成大范围伤亡和财产损失……”

“常守先生你又不开灯就在看电视。”你把鞋摆上鞋柜,脱掉了外套,顺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回家从来不说‘我回来了’的小林没资格教育我。”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给你在沙发上空出一个小小的位置来。“明明都谈了四年恋爱了,小林怎么还在说敬语。”

“常守先生可是比我大了整整一轮啊。不说敬语的话,良心会不安的。”你把外套脱掉搭在餐厅的椅背上,“啊,是咖啡!太贴心啦,常守先生。”你端起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沙发上坐下。

“小林有带啤酒回来吗?”男人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它现在开始播经济新闻了,对着正捧着咖啡的你问到。

“没有。”你干脆地回答道。“什么嘛。”男人拖长音调埋怨着你,“大叔我啊,没有啤酒就没有动力工作噢,啤酒至于我就好像汽油至于汽车一样。”他用手随意地在空中比划着,“汽车啊,小林,汽车啊。你明白吗?”

“嗯嗯,我知道。但是我是不会允许常守先生摄入过多酒精损害自己的身体的。就算常守先生想把这个作为偷懒的借口不出去工作也不要紧。”你就这样给曾经把啤酒当水喝的男人下了戒酒令,相当无情的扭过头去。

“小林真是的,不让抽烟还不让喝酒,真是想要了我这个大叔的命啊。”男人撇撇嘴,拉长音调冲你抱怨。虽然已经38岁了,但常守明辉在你面前依旧和小孩子一样幼稚,经常会摆出这种又赖皮又隐隐有股看透生活从而放弃挣扎的认命姿态,他只是抱怨,不着痕迹地撒娇,说玩笑话,然后乖乖地服从你的种种安排。

你靠在男人身上,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杯,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暖意,暖暖的灯光罩在你们两个身上,电视机里的主持人变得平稳又清晰的声音不高不低,你舒服地感叹着:“真是美好又平静的生活啊。”

“这种随时会被天上的洞里掉下来的怪兽杀掉的生活才不美好吧。”常守明辉不出意料地吐槽到,现在他又换了一个姿势,改成把两条腿架在你身上,撑着头侧躺在整个沙发上的懒散样子。

意外地有点像为了霸占整个沙发把自己拉成长条的猫咪。你看着边打哈欠边把手伸进宽松的居家服里挠肚皮的常守明辉,这样想到。

“不是有魔法少女们一直在努力嘛,真是谢谢她们的辛苦付出了。”你喝了一口咖啡,口感非常顺滑,常守明辉往里面加了巨量的牛奶,咖啡几乎都要变成奶白色的了。不过这种不正宗的咖啡也是一种只有你能喝到的特供产品嘛,你笑眯眯地又喝了一口咖啡。

“哈,是啊。一个两个都辛苦的要死,明明都那么年轻,就要去和那种怪物拼命了。”男人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但你没由来地觉得他有些低落。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哦对了。”男人突然伸手到沙发下,长手摸来摸去,掏出一个麦当劳纸袋来。

“呼,呼——”常守明辉对着纸袋吹了两口气,又伸手拍了拍。确认纸袋上没有灰尘后,把纸袋交到了你怀里。

“最近的工资。”男人简单解释一句,就侧过头,继续眯着眼睛看电视了。

你打开纸袋,里面装着两捆新钞票,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散钞和硬币。你拿出来点了一下,大概二十五万日元左右。

一个月居然能有二十五万!平时他的收入可都是负的啊!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也是有在好好工作的嘛!

你转头看向瘫在沙发上,两条腿还架在你身上,哈欠连天的常守明辉,目光越发柔和,心中升起了一种“家里死宅老大叔终于变能干了”的诡异欣慰之情。

“噫。小林的眼神好恶心。”男人做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说:“上班上得脑子坏掉了吗?我说你们公司也是屎,明明今天星期五,还要加班到这么晚。”

“没办法啊,这个工作薪水虽然不是很高,但我选它的主要原因是离家近啊!现在我可是每天走路上下班哦!不用七点就起床,然后迎着早高峰去挤两个小时地铁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我已经很满足了。”你双手放在胸前,如此感叹道。

“而且常守先生不是在家里等着我嘛!”你冲男人绽开一个笑脸,“一想到常守先生,我就有干劲了呢!”

“喂喂……说这种话你自己不会害臊吗?”常守明辉一边嘴里吐槽,一边把脸别过去,不让你看见他的表情。

这个耳朵都红透了啊。被身体轻易地出卖了噢,常守先生。你看着男人蓬乱长发间的红耳朵,笑而不语。

社恐ser小情侣,日常生活中完全没有和陌生人交流的能力。

小姑娘本来就很内向,家里是过度保护型家里思想很保守传统,很爱护她很宠她,但也给她灌输了许多诸如“女孩子就是要文静啊温温柔柔的多好,女孩子剪什么短头发”等非常大家闺秀的想法,家教很严格,家庭氛围很压抑,十七岁迫不得已,是在这里工作的护士。

亚雌比他低一个半头,即使他仰着头也需要威尔斯配合着弯腰,他才能看见威尔斯的脸。威尔斯没有弯腰,这个护士不配看见他的脸。

温和的阳光从威尔斯背后穿过,让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朦胧的光芒中。军帽投下的阴影遮蔽了他的面庞,亚雌能看见的只有威尔斯的下巴。而那对隐藏在军事墨镜背后的眼睛正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威尔斯把烟放回烟夹,转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喷雾试剂,正准备含在嘴里吸,又被出声打断了。

“这里也不可以使用浓缩荷尔蒙雾剂,少校。”亚雌皱着眉头看着威尔斯,语气里透出不悦。“您进来之前没有被告知注意事项吗?这里住的可都是阁下。香烟,荷尔蒙试剂这些会危害到阁下健康的东西都是禁止带入的,更别说使用了,在室外也不行!”护士开始像训斥小孩子一样指责威尔斯,不过他用语依旧礼貌。

他没有提出要没收威尔斯这些小小的违禁品,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权利,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斤两。

“知道了,太监。”威尔斯低笑一声,抬腿绕过亚雌,大步走开了。

所有从事和阁下相接触的职业的雌虫都要经历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阉割,确保他们不会再有发情期和任何性冲动,从而造成危害阁下的恶劣事故。

威尔斯最近在学习很流行的古人类史,“太监”这个在人类中专指被阉割的服务高位者的角色用在这里相当合适。威尔斯没去注意亚雌的脸色,他不需要在乎这个。

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听一个亚雌说教。

他从烟盒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片,这张纸片被小心翼翼地裱在一个又薄又轻的双面透明的微型装置里。如果有在联盟内部或者军部工作的雌虫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专门用来装留档的纸质重要文件的装置。

纸片上用清秀的字体写着:“圣疗养院,a栋4层”没有署名,但威尔斯知道这是谁。这是他的雄主,也许现在还不是,但早晚会是的。

繁衍主脑把这个宝贝送到他眼前并告诉他这个宝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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