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新衣,又不好意思地笑道,“这回真得叫他过来了。”
想到刚结束一段桃色风波,又要叫梁穹来收拾残局,前桥也很别扭。披上干净衣物,叉着腿走了两步,抱怨道:“太厚重了吧,走路都磨得慌。”
是不是该考虑生产点卫生巾了?天呐,发电还没搞明白呢,就想整卫生巾了,她还真是异想天开。
“既来癸水,还走什么?”成璧将她捉回床上,又道,“方才我跟你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魏留仙这么多年都没舍得下手弄他,他不偷着乐去,还让她考虑,考虑个鬼啊。话说刚才又是临门一脚突然喊停——成璧一定是属倒霉蛋儿的。
梁穹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见前桥已经换好衣服,又借着灯光古怪地打量成璧一番。
“这个月提前了三日。”
“啊……你这都要记着。”
“在下要记的事还有很多,殿下何时来癸水,何时结束,宿在何处,谁侍了寝……”梁穹又瞄了成璧一眼,似乎再不提醒已经看不过去了,“……把嘴擦了。”
成璧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用手背去蹭,但手指上还有些干涸的印记,又被梁穹看到。他皱眉道:“癸水岂是可以随便玩的?”
他以为刚才是什么场面啊,成璧都被他重口的脑洞弄笑了,百口莫辩道:“冤枉,我方才不知道……”
都能弄到嘴上,还说不知道。梁穹看着成璧去洗手,又见床边不远处一个火盆在冒烟,随口问道:“方才在烧什么?”俩人一个激灵,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那就是有什么。梁穹的烦闷都快把脸染黑了,一个个都不让自己省心,尤其是成璧,最近愈发没轻没重。成璧看他心情不大好,已打起退堂鼓:“庶卿来了,我就回去吧。”
前桥自然不能放他走。信还没看完呢,那可是二十三顶绿帽子啊!就梁穹那黑猫警长一样的眼睛,万一看出破绽来,自己怎么圆?
“成璧不要走,留下陪我!”喊毕,又搂住梁穹,把他按到床上,免得他四处乱逛,“你也不能走!”动作幅度过大,本来松松系着的衣衫随之敞开。梁穹的目光顺着前胸向下,一路滑到两股之间。
前桥把衣服拢好,讪笑道:“这个……非常时期,庶卿还是不要兽性大发比较好。”
梁穹叹了口气,把系在她腰上的带子解开,取下那野生版卫生巾,当着两人的面内外掉了个个。
“成璧啊,拿个新的去,这个用反了。”
就说怎么不舒服呢!原来是用反了,成璧真不靠谱。梁穹重新示范一遍正确用法,再帮前桥把衣衫系好,搂她躺下。虽然用正了也没舒服到哪里去,仍要叉着腿留出空间,却也因左右温暖的臂膀平稳入睡。
——
3
次日天未大亮,三人便被丫鬟唤醒,说是陆阳公子回府了,要见公主。
想到这是陆阳自打常住工厂后第一次回来,还是大清早慌慌张张的,定是有要紧之事相告,前桥便要他进来说话。陆阳匆匆进来,一抬头便见前桥和庶卿、成璧同宿,尚未开口,脸先红了。
“怎么了?”
“公主,厂里出了点事儿,还请您出面处理。”陆阳垂下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似乎是,县主殿下玷污了闻人升。”
“谁?”
“闻人升,殿下,您的宣传部长。”
“哦哦哦,对,是有这人。”一提宣传部长,前桥立马对上号。好几日不事生产,都快记不住人了。
“你说‘玷污’,什么叫‘玷污’?”
陆阳小声道:“就是……县主强留闻人部长过夜,次日一早,闻人部长哭着跑出,衣冠不整,还有轻生之举,想必是……”
“啊?”前桥大惊。魏留仙的狗屁闺蜜还有这种癖好呢?就算饥渴难耐,也挑个人吧,怎么搞起她的笔杆子来了?就不怕人家写个《乐仪好色赋》,把她彻底搞臭吗?
“备轿备轿,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