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茅塞顿开,立即明白了为什麽男人要拼命挽留连云归。只可惜,他破坏了男人的计划,把连云归给带走。
当然,带走的後果就是他自己遭殃。
他做梦都没想到连云归居然也会有栽在别人手里的一天,而且栽的方式是被下药。
对,连云归被下药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的不清醒,甚至现在面对着他都那麽的x奋!
是的,是x奋,不是兴奋。
「学长!学长!你快醒醒,我是杨益哲!」不想暴力的杨益哲企图使用言语唤醒连云归的意识。
「我好热……学弟,要不你好人帮到底,帮帮我吧……」
连云归在他耳边厮磨着,轻轻吐出的话语让人无法狠下心拒绝。
本就心善的杨益哲犹豫的当儿,连云归已经在他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了属於他的痕迹,现在更是准备往更深的地方进攻。
最终杨益哲紧抿了抿嘴,闭上双目。
没办法,他拒绝不了,而且他也不能放着这样的连云归不管。
学长是无辜的,毕竟他也不想被人下药的。
大家都是男的,上一次床又不会怎麽样。
杨益哲给自己灌输了这些念头,放松了身t,伸出双手轻轻搂住连云归的脖子。
「好,我帮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连云归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再一次的吻了他,两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的意思,甚至悄无声息的把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全都剥个一乾二净,两具身躯就这样ch11u0相对。
这个时候的杨益哲尚不知,他一时的心善与心软将彻底改变连云归,更改变自己的未来。
睁开眼想要动一下的时候,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全身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般,疼得不行。直到他看见身旁的人还在熟睡,他愣了几秒,脸上表情有几秒的复杂。
紧接着,他扶着腰坐起身,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身t有些惨不忍睹。
杨益哲没想到看似斯斯文文的连云归这麽凶狠,折腾了他大半夜都还不饶了他。要不是有酒jg这东西,估计连云归可能会压着他做到第二天早上。
他不禁r0u了r0u额侧,最後慢吞吞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动作缓慢地把衣服k子都给穿好。
临走前,杨益哲不由回头再看床上的人几眼,不禁轻叹。
他又回到床边,给连云归盖好被子,接着才不留痕迹般,离开这个房间,留给依然熟睡中的人一片宁静。
不得不说现在只要一个小动作,杨益哲就觉得某个地方特别疼,疼得他脸se微微发白,可他却只能忍着。
「年轻人,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欸,要不要直接送你去诊所还是医院看看b较好?放心放心,我不收病人的钱。」就连司机都忍不住关心他。
杨益哲只能勉强地扯出一抹笑容,摇摇头,婉拒了司机的好意。
「谢谢,但我没事,回家休息一会儿就好。」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照顾身t是很重要的,不要随随便便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面对司机的苦口婆心,杨益哲忍俊不禁笑出声,结果这一笑又牵扯到某个地方,让他的笑容变成像是快哭出来的笑容。
这反而让司机惊慌失措,又连续关心了他几句,还不断确认他的情况。
杨益哲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打消了司机执意将他送去医院的念头,回到了自己温馨的房子。
说是房子,其实也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公寓,毕竟他也不是什麽有钱人,哪怕已经升职了,他也依然如故,不怎会乱花钱。
原本他有想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无奈他一直觉得脑袋很重,无法思考,於是索x游魂似的走到自己的房间,直接往床上一倒,任由意识被黑暗吞噬。
洗澡什麽的就等他醒来後再说吧!
然而杨益哲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身t还是很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觉得忽冷忽热。
他按着重重的脑袋,努力撑着身t往浴室走去,打算洗个脸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
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时,杨益哲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点,可是人还是很不舒服。他对於自己的身t情况感到很莫名,但旋即想起他还没洗澡,於是顺便在浴室里把自己剥个jg光,仔细清理身t。
当然,他完全没那个勇气去看镜子,因为即便不看,他也能猜到他身上全都是连云归给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
只是这个第一次对杨益哲而言太刺激,毕竟他连个nv朋友都没交过,床上经验完完全全就是零。
最後他洗好身子又回到床上,一沾枕头就整个人疲惫到不行。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又要再次睡下去之际,熟悉的门铃响起。无奈的是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除了用那双眼角都泛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房门。
门铃没有响太久,转而轮到他的手机响了。
杨益哲的状态不是特别的好,但他还是努力地抓起手机,视野模糊,看的东西都是重影的他勉强认出来电显示的名字。
他不禁微微笑了下,倒是接通了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有些虚弱地说:「真难得你给我打电话呢……」
你怎麽了?一如既往语气平淡的熟悉声音隔着手机屏幕传来。
不过这个问句反而让杨益哲感动得快要哭出来。
曾几何时,手机另一边的人会关心人的呢?
「有些不舒服。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啦?」
因为你没来公司。
闻言,杨益哲有些迷茫反问:「今天……是工作日?」
岂知他的挚友忽然没了声音,他还想再问些什麽,手机另一边似乎换了个人。
基本不需要去思考,他也能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喂?杨经理,是我,白清琴。能不能麻烦你先给我们开个门?
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不由愣了几分钟,下意识回道:「林昔有钥匙……」
接着通话被挂断,杨益哲还在懵的状态之时,玄关处便传来开锁声。他回过神的时候其实很想过去帮忙接待来访者,可是他发现他难受到只要动一下身t就会难受到不行。
直到房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的面孔,杨益哲晕乎乎地笑道:「你们来了?」
第一眼看到杨益哲的一对男nv齐齐怔住,然後nv的直接大步走到他身前,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放在他的额头上,似乎是想帮他测t温。
「杨经理,你在发烧!」素来表情清冷的nv人蹙起眉头,索x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一听自己居然发烧,杨益哲恍然大悟。
难怪他会觉得身t那麽的难受,原来是发烧了。
「需要送去医院吗?」平时不怎麽有情绪的挚友难得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之中似乎也隐隐带着一丝的紧张。
杨益哲当下感动到想哭。他的挚友总算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表达情绪了,这都得感谢他的上司,是他的这位上司改变了挚友。
「嗯……我看杨经理烧得有些厉害,最好还是送去医院吊个点滴会b较好。」
「不用的……不用去医院,随便吃个退烧药就没事了。」杨益哲顾不上身t不适,慌忙阻止他们。
拜托,要是真被送去医院的话,他会羞耻到想要找地洞钻。
他大抵能猜到为什麽会发烧,毕竟昨天经历了那麽激烈的一场运动,再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