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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间衣出嫁(渣)(1 / 2)

「6」

半个月后,浅间衣风风光光地出嫁了。前来接亲的新郎官看着倒是仪表堂堂,只可惜没把,而且从他毫无表情的俊脸上看来,他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这门婚事。

听浅间衣说,是她父亲年老想要入仕,本想用写金银买个小官位,但是宫里面不收。本以为入仕无望,谁知没过几日,宫里又派人来联姻,浅间父也没多想,和浅间衣商议之后就应下了这门婚事,等见到女婿的面才得知,对方是个太监。

可是这门婚事是圣上亲点的,想要悔婚已经来不及了。

浅间父只好含泪把女儿送入狼口。

等婚车走得看不见了,易千山和来根烟才收回了目光,齐齐为浅间衣未来的幸福哀悼。

「7」

盖头被掀起的时候,浅间衣已经接受了这悲惨的命运,只能欲哭无泪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别的不说,还挺帅的,虽然穿着婚服,但是看得出来身材也不错。

但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

虽然如此,但浅间衣也不会去戳人伤口,而是善解人意地说:“既然盖头已经掀了,那咱们赶快喝了交杯酒就洗漱睡觉吧,我想你明天早上还得忙吧?父亲跟我说过,宫中事物繁多。”

对方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言,只说:“君离。”算是自我介绍。随后便端来两杯酒。

不过这声音却不似太监一般尖细,而是正常的男人音色。似乎有点好听,还有点耳熟。

浅间衣心里难过,没等对方,直接一杯干了下去。

酒是好酒,入口即化。人不是良人,帅但是不带把。

不想刚下肚没多久,浅间衣顿觉目眩眼花,身体绵软无力,就连腿间也开始隐隐难耐。

她跌入软榻里,疑惑地看着君离,心想,不是吧大哥,你都没种还给我下药,这不纯纯折磨我吗。

君离还未来得及喝,眼见浅间衣这情况,立刻也心下了然,修然皱起了眉头。

“好难受,热……”浅间衣不敌药力,神情开始涣散,手忙脚乱地扒拉起自己衣服。

君离怒不显面,放下酒杯转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浅间衣扯住了衣角。虽然浅间衣现在使不上力气,但是君离却有一种走不动了的感觉。

“下了药就对我负责呀,你用手也行啊,实在不行……”浅间衣咬了咬唇,自爆老底:“实在不行…我随嫁的包裹里还有一些小玩具,你用那个来帮我也成……”

君离回眸看了眼浅间衣,似乎心有不忍,毕竟也是他害得她成了现在这样焦渴难耐。

浅间衣见对方不搭理他,身上又像有蚂蚁在咬似的,酥酥麻麻的,但是缺了点什么,愈发急不可耐起来,眼眶不自觉地红了:“夫君……怎样都行,帮帮我……”

君离挣扎无效,叹气一声,真是造孽,随即去浅间衣的包裹里面取了她所说的小玩具。

入目的是一块体色润泽的玉石,被磨成了男人阳气的模样。

君离为之一震,似乎没想过浅间衣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居然有这种东西,想必以前也没少用过吧。

想到这里,他内心又有些厌恶和抗拒,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不能食言。只好快点结束了。

实际上,浅间衣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玩具,它是易千山每日熬夜赶制出来的新婚礼物,装在精美的盒子里塞给浅间衣的,并且叮嘱万不得已不能用,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至于她以前玩的嘛,都不过是一些滚珠小玉石之类,只能用在外围解解馋。

浅间衣顿时羞红了脸,心想千山你确实给我送了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的药性,浅间衣不得不低头,往床内部挪了挪,方便君离坐上床。

君离净了手,又洗了洗玉器,这才回到床边,床上的人面色红润,几乎已经快化成一滩水了。

君离帮她脱干净了碍事的衣物,拿着玉器就要往浅间衣穴里送,疼得浅间衣直叫嚷:“疼疼疼!”

“那要如何?”君离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浅间衣双目含情,咬了咬唇掰开自己双腿,将不曾见人的花蕾亮了出来,红唇轻启道:“你先用手指帮我适应一下……”

君离皱眉,但也只能造作,顺着浅间衣的目光看向了她的私处。

怵地呼吸一顿。

他不知,女人的私处竟是这般,外延饱满,颜色偏深,而内部又是这般湿润水灵,颜色粉嫩。

由是他也稍微定了定神,这才将浅间衣揽入怀里方便动作,随即将食指往里送。

插入一个指节后,君离有些晃神,这花蕾的嫩肉竟会主动地缠绕上来,温温润润的,又有些燥热,争先恐后地吸附着他手指,似乎在往里吞吃。

怪不得有些男人总是说些上不了台面的话,把这宝穴戏称为小嘴。

到真是容易叫男人销魂。

随着手指渐渐深入,浅间衣喘息声愈发明显起来,等到君离探到一块较为粗糙的小肉好奇一按时,浅间衣更是撑直了脖颈两目失神地娇嚷了起来:“呜啊……这里…不行……”

君离挑眉,继续深入,顺带加入了中指。

小穴已经能够较好的接受中指了,等君离想要再加一根手指时,这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呜咽着颤着身子,绷紧小腹,像是高潮了,穴里也涌出一股洪流。

君离抽出手指,用锦巾擦去了水渍,待到将浅间衣翻过身来看时,她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君离叹气,只好又将玉器放回精致的包装盒内。

「8」

浅间衣简直要羞死了,如果她的读者粉丝得知在春宫图里呼来唤去翻云覆雨的画师大大本人只靠一个太监的两根手指就爽晕了过去,简直要丢死人了……

摸了摸床边的温度,已然凉了,不知是夫君一早就起床上朝去了还是昨晚压根就没跟自己一起睡。

虽然昨晚她被药效影响乱了心智,但是君离双眼里的嫌弃她还是记得的。

一想到这,浅间衣愈发苦闷起来。她也不想强迫一个太监为她操劳床事啊,可是,可是本来就是他先下的药嘛……

还是说自己长的很丑、身材不好吗?浅间衣下了床,忍着下体的异样走至铜镜前,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身材和脸蛋。

拜托,无论是脸还是身材,她都超棒的好伐……果然是因为太监没有小追追所以察觉不到她的诱人吧。

正当她准备走回床边穿衣服时,卧房门被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君离刚进屋就见浅间衣光着身子站在铜镜前,眉头不由得一皱。

有个很脏的词怎么说来着……恬不知耻。

君离实在不明白,即使圣上和某人想算计他给他配婚,也不至于找这种浪荡女子吧。

但是娶都娶了,有什么办法。

虽然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但浅间衣仍是有些羞涩,忙把身子背过去。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浅间衣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只站着不动了,好在头发比较长,算是给她遮了点羞。明明对方只是个太监,但不知为何,浅间衣心里莫名跳得很快,脸也染上了红云。

君离视若无睹,略过浅间衣走向衣柜,换了身方便动作的紧身锦衣又出门了。

浅间衣瘪嘴,不想理人就不理人呗,耍什么脸色。

平复了心情,浅间衣换上裙襦,开始着手收拾卧房。这君离看起来六亲不近,但房间却被他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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