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说来可笑,纵使有之前那一夜之欢,以及这一出英雄救美,平津侯仍未记起他的名号。
“啊…啊…哈嗯…”藏海却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泪眼涟涟地喘息呻吟着。
罢了,可怜见的,看着已经被肏痴了。平津侯掐着他细软的腰肢,将他翻过身继续操弄。
杨贞和瞿蛟已经在书房外跪了一个时辰,汗珠顺着额角滚落而下,膝盖刺痛入骨,却不敢动弹。
那时,侯爷抱着藏海下了马车,一路走到书房门口,见他二人在此处跪着,一字未言,上来就一人踹了一脚。久经沙场的将军力大无比,纵使怀里抱着人,也将他二人踢得吐血。
杨、瞿二人欲哭无泪,自家侯爷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侯爷看上的东西,不会让他人染指,更别说是流落到那种肮脏之地。这事,恐怕今日不会善了。
藏海醒来时,已是亥时一刻,烛火盈盈,满室墨香。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环视了一周,从陈设推出应是侯府的书房。身下大约是平津侯常宿的床榻,枕边还放着侯爷惯用的刀剑。
榻边未有鞋袜,藏海便赤着脚下床,待翻身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似是沐浴清洗过,亵衣也大了一圈,明显不是自己的衣物。细细去闻,竟是侯爷常用的熏香。
藏海看着长了一截的袖口,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尖。
平津侯听到动静,抬头望去,见他已醒,便道:“过来上药。”
案上放着的,是治眼伤的药膏,以及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丝带。
藏海走过去,待行到平津侯书案前时,便跪下道:“藏海有错,请侯爷责罚。”
原来他叫藏海吗?平津侯暗道,以他常爱穿的布衣之色,倒也相配此名。
“你有何错?本侯知道你定是身不由己。错的是管着侯府幕僚的杨贞和本侯那不争气的义子,醉春楼的掌权人瞿蛟。”
“过来。”平津侯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
藏海膝行过去,跪在他脚边:“侯爷,小人…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侯爷动手。”
平津侯皱眉:……
他唤了几遍了?跟书生说话就是废劲,他个武将粗人,对这些弯弯绕绕向来不耐烦,也懒得与这个小幕僚浪费口舌,直接将人粗暴拉入怀中,替他上药。
杨贞和瞿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藏海跪在平津侯两腿之间微仰着头,平津侯亲手为他上药的模样。
看到那伤……瞿蛟吓得扑通一跪:“义父!”
好家伙,他隐约感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幕僚在平津侯心中的地位。谁懂啊?他帮义父杀人时,都未曾眨过眼,现在他真怕义父一个狠心,将他的命根子灭了。
平津侯看也不看他,给藏海上完药后,拿起案上的丝带系在藏海眼眸上。因着从未干过如此精细的活计,系了三次才弄好。
开口时便带了几分火气和烦躁:“杨贞扣半年的俸禄,开封的差事你也不必去了,转交给藏海。至于瞿蛟…醉春楼此时应该燃为灰烬了。”
瞿蛟闻言猛地抬头,瘫坐在地。
义父不愧是义父,说放火就放火。他苦心经营的生意,居然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了…
杨、瞿二人退下后,藏海也行礼欲告退,却被平津侯留下,说是要同他一道宿在书房。
藏海细细回想着,那床榻略窄小,容纳两人是否有些拥挤…然而他只敢心下默默吐槽,自是不敢真的说出口。
隔着朦胧的纱带,藏海视野有些模糊,正当他摸索着前行时,却被拦腰抱起。
“侯爷。”
平津侯将他放到榻上,替他理好略散乱的披散长发,又吹灭了灯烛,粗声道:“莫说了,睡吧。”
藏海感到平津侯在他身侧躺下,侯爷火热的体温隔着亵衣,透过肌肤传到他的五脏六腑。藏海向来体寒,手脚常常冰冷。今夜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身旁之人温如火炉的体热恰到好处地侵入每一寸冰凉之处。
藏海心头涌现复杂之感,自他为报仇潜入平津侯府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旁这个男人,杀人放火,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做的不在少数,甚至还强迫自己侍奉于身下。
藏海本以为今日平津侯也会罚他,没想到竟会这样轻轻揭过。但他并未自作多情,如今这个处境之下,他不得不如履薄冰。
杨贞都能将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平津侯了。对于侯爷而言,自己定是连宠物蝼蚁都不如,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脚下玩物罢了,过了新鲜劲,眼也不眨地抛弃。
他必须要取代杨贞幕僚之首的位置,让平津侯非自己不可。当年灭他满门的,不止平津侯势下这些,应该还有更多位高权重之人。他需要一直往上爬到高处,查清灭门惨案的真相。
起初因着这绝色的皮囊,藏海痛苦万分,但经历了这些天,他看淡了很多。只要能报仇,就算侍奉于贵人们胯下,沦为他们的床上玩物,他也在所不惜。
这一觉倒是睡得很沉,甚至侯爷早起晨练也未曾发觉。直到侯爷练完刀剑回来时,藏海才堪堪睁开朦胧的睡眼。
平津侯扔下刀剑,绕过屏风而来。见藏海起身的清纯模样,下腹顿时燃起强烈欲望。他晨起时下身那处早就撑起帐篷,身为武将,他体力强,欲望更强。
先前恐藏海瘦削文弱,身子吃不消,便没碰他,但这场景,平津侯不打算忍了。
他扯下藏海下身的亵裤,插入两根手指扩张了下那红艳的穴口,便将硕大的顶端捅入。
“疼…侯爷…好疼啊…”昨日在木马以及马车上的性事太过惨烈,藏海下身的穴眼还肿着,此刻又被强硬塞入粗长滚烫的肉棍,他实在吃不下。
“你放松,夹得太紧了,自是疼的。让本侯进去。”平津侯才进入一小半,便顶不进去了,他低头含住藏海的唇齿,让他不必多言。
平津侯的黑密胡须扎得他白嫩的脸庞生疼,藏海仰面躺着,眼角带泪,只能发出细细的鼻音。
平津侯不再多言,下身一顶到底。“啊…不要…嗯…”藏海腰肢剧烈挣扎着,疼到牙齿都在打颤发软。
平津侯掐了把他的臀肉道:“疼成这样?既如此,往后两三日都含着玉势吧,正好一同上药和扩张,本侯会让人送来图册,跟着上面好好学学伺候男人的规矩。”
藏海自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平津侯发泄完欲望,待下人服侍他穿戴好后,就去上朝了。
藏海正欲起身,便见几个人影而来,因着眼上的丝带,他看不清人脸,猜测应该是侯府的管事和下人。
那些人根据侯爷的吩咐,将他按在榻上,塞了个涂满伤药的玉势。下人们并未乱看,也未多言,塞好玉势后,又将一册书卷放在书案上,便低着头离开了。
藏海紧咬下唇,他下身光洁如玉,一丝耻毛也无,早在初次侍奉侯爷那夜就被用药去尽了。光如婴儿的下身时刻提醒着自己身为玩物的淫贱,他忍着羞耻摸索着重新穿上衣物。
藏海一向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有过,自入府以来,却侍奉多人,纵使自厌,也只能隐忍度日。侯爷昨夜将开封的差事交与了自己,启程去那儿,应是半月之后了,现下倒也不着急。
听闻为了这个差事,钦天监监正褚怀明这月上旬便去了开封,这位褚大人当日亦参与灭门。此行,免不了与他遇上,藏海垂眸认真思索着。
钦天监监正,是父亲蒯铎生前的位子,他默默想着,自己从地狱杀回,自然是要把被夺走的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