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奴,不来了好不好?奴下面好痛,腿也被磨得好痛。"
她用力抱着他的腰,使得坚硬滚烫的肉棒隔着衣服把他的小肚子戳得更凹陷了几分,"妻主也想心疼心疼阿灼,可是它不让啊。"
没等秦灼要崩溃时,曹玉赶紧接着道,"欸,但妻主到底是怜惜你的,暂且不用你那处了,让它休息休息吧。"
低头安慰地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拿起他柔若无骨的小手,穿过衣服,准确地摁在了灼热的阴茎上,"用你的手吧,弄出来了就带你回庄园了。"
秦灼松了口气,带着点哭腔和她道了谢,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小小的手堪堪握住大阴茎,阴茎上黏黏糊糊的,她的精液和他的淫水涂满了整根阴茎。
他费力地上下套弄着它,她则在他耳边低沉地喘着,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动情的声音听得他脸红心跳,身体发软,手上力道减小。
"宝贝刚刚没吃饱吗?用力点。"她舔了下他又红又软的耳垂,湿湿的,又含着轻咬了一口。
"啊~"秦灼身体似过了电般,痉挛地软成一滩水瘫在她身上,下面还在酸软蠕动着流水,双手也只能无力都轻按在上面。
"阿灼这点力气,是想憋死妻主吗?"她顶了顶他,语气无奈道。
秦灼实在使不上什么劲,但又怕她再来,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没生气,"妻主,手没有力气,用嘴巴可以吗?"
他还真是越来越让她感到惊喜啊,"阿灼跟妻主真是越来越不见外了。跪下吧。"
知道妻主是同意了,秦灼顺从地跪了下来,地上都是草,有一点点湿,看着面前的层层布料,他颤抖着手撩起了衣服下摆,弯着腰,小脑袋钻了进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灼找到了大肉棒,闻着那一股熟悉的腥骚味,他眼神沉迷,小心翼翼地加重了呼吸。
曹玉用肉棒向前戳了戳他的脸,无声地催促着他,他双腿微微分开,柔软的手抓住直挺着的肉棒,舌头舔了舔马眼,把马眼上流的浊液舔干净,又把大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再一点点含住它,吸吮着。
曹玉的衣服下面鼓起一大坨,里面空气稀少闷热,秦灼跪着,在里面用嘴伺候着她的肉棒,她享受着下面的侍弄,颇有闲情地欣赏着风景。
太阳一点点西下,秦灼终于把精液一点不漏。的都吃了进去,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浸湿,眼睛亮晶晶的,鼻尖一点红,嘴唇也红润地钻了出来,伸手娇气地仰头看着她,"妻主~累。"
"好吃吗?小馋猫。"曹玉低头笑着曲指划了下他的鼻子,晚霞在她身后,温暖艳丽得令人恍神。
"好吃,主人~"秦灼痴痴地望着她。
曹玉把人像抱小孩般抱了起来,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温存道,"阿灼累了就睡一会,妻主带阿灼回庄园。
"好~"秦灼软软地应了声,小脑袋安心地趴在了她的肩头,看着前方漂亮温馨的晚霞,疲惫感上涌,感受到妻主轻拍着他的背,呼吸轻缓,安逸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