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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继续之前的话题,弗雷德里克却感觉心思很难再重新聚焦到谈话之中,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发生在奥尔菲斯身上的种种异样。

这么说起来,其实他从来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都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因为奥尔菲斯鲜少会跟他提自己的事情,加上家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让他很少会去关心对方的感受,总觉得那可是奥尔菲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没心没肺,绝不会委屈自己,能有什么难处。

胳膊上的针眼,失控的亲吻,还有仿佛消失一样、从未出现过的易感期……

“话说……弗雷德里克先生,你是不是有了?”

米歇尔突然的疑问打得弗雷德里克措手不及。

怀了?怀什么……怀孕!?他怎么可能怀孕?

“哈哈,没有,别开这样的玩笑……”

“不,我是认真的,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你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啊?”

他们就从来干脆从来没做过防护措施。不过以他身体的特殊性,就算什么措施也不做,怀孕的概率也和戴套没有任何区别,所以约等于做了防护措施。

“米歇尔先生,我肯定没有怀孕,也做好了防护措施,所以不用再操心了。”

弗雷德里克对两性之间的关系总是下意识的逃避,就算是已经和alpha交合到食之味髓的如今,他还是不好意思去谈论这些话题,语气中也带了些不耐烦。

“不好意思,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所以对怀孕的人有些直觉。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但我真的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不,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绝对不可能。”

一提及有关怀孕的话题他就感到焦虑和烦躁。

逐年上涨的年龄和逐渐老去的身体让他明明不想要小孩,却还是经常忍不住为自己难以孕育的身体感受焦虑。等到三十岁以后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到时候再想生都难了。

但是自己真的想要小孩吗?其实连作曲家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知道自己很难有小孩的时候他是很难过,但这不代表他真的想生。

弗雷德里克不知该怎么继续与米歇尔的对话,但这位宝妈提及小孩的话题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从随身携带的钱包里翻出数张自家小孩的照片,如数家珍的开始讲他家老大九岁还尿床,老二三岁还要喂饭的故事。

说实话,他不想生孩子,讨厌自己的身体因为孕育走形,讨厌从此被捆绑,从拥有自己姓名的人变成孩子的附属。就像米歇尔一样,那么耀眼的大作曲家提及自己人生最大的成就时绝口不提自己的曲子,反而是他孕育了两个孩子。

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如果终有一天,奥尔菲斯厌倦了他,这场过家家游戏进行到了终点,他再次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远在奥地利的老家肯定不会收留他,这个世界上也再也没有一个值得他牵挂的家人,那么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或许……

在beta热火朝天的讲述做一位母亲是多么伟大时,弗雷德里克表面陪笑,实际内心陷入了迷茫。

时间逐渐流逝,他送走了米歇尔,独自回到卧室,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试图探究自己的内心,试图搞明白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可惜,直到他等待着的人回来,他都没有想明白。

其实就算奥尔菲斯说了那么多情话,向他求婚,救了他一命,弗雷德里克还是会忍不住对这份感情患得患失。

他从来不认为一份情感可以真挚到跨越万难,更何况他与家之间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异。

自己未来十年都将保持如今这副麻烦的身体,需要alpha的照顾。随时失控的发情期,不定期发作陷入的失神状态,没有自主挣钱维持贵族生活的本领,而且还难以生育,一个oga比beta受孕的概率都要低。

alpha一遍遍说着喜欢他,爱他,可是他究竟喜欢的人是他,还是他这张脸?

说实话,奥尔菲斯就不是一个能给人安全感的伴侣。精于算计的家编起谎话来天衣无缝,曾经就装的表面上对他有意,实际上只是把他当实验体。跟这样撒谎不打草稿的骗子待在一起,不管对方展露的多么含情脉脉,都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演戏,或者其实他早已变心,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如果有一天这份感情消失了,奥尔菲斯不再爱他了,那身体残缺的他、无处可去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他们阶级之间的绝对差异让alpha就算出轨背叛了他,他也毫无反抗的手段和办法,可能不久后报纸就会报道出一则消息,那个德罗斯公爵与身体残缺的前妻离婚,前任妻子净身出户,没带走一分钱,而公爵立马迎娶了新的oga作为妻子。

不,别想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还能离开奥尔菲斯吗?未来十年,就算alpha不爱他了,出轨背叛他了,他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弗雷德里克感觉胃部沉重酸痛,脑袋昏昏沉沉,光是想象到奥尔菲斯可能会出轨的画面他就感到很不舒服,没注意到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如同鬼魅般溜了进来,从背后慢慢靠近了他。

不久前还把他嘴唇咬出血痕的人此时又好像无事发生过那样,从背后出现抱住了他,黏黏糊糊的与作曲家亲在了一起。

满腹心事的弗雷德里克与爱人唇齿接触的一瞬就沉浸在了这个吻里,忘我的深吻了一会儿,却越是与奥尔菲斯的肢体接触,感受到对方的炙热的温度和吐息,侵占性的深吻和动作,越发感到不甘,于是别扭的躲开了这个吻。

“奥尔菲斯,我有点不舒服,我……”

弗雷德里克心烦意乱的想要抽身离去,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家产生亲密接触,甚至不太想看见他,只想要独自待一会儿,却又被alpha无视了抗拒是意愿,强势的按倒在床,热烈粗暴的吻了上来,他越是挣扎着扭头想躲开,就被对方越激烈用力的按住手腕和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

空气中逐渐蔓延起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奥尔菲斯鲜少会如此直接失控的释放信息素,只有在他情难自抑的时候才会如此。这预示着又一场性事即将开始。

昨天晚上两人刚刚温存过,按照医嘱应该至少再等两天才可以行房事。奥尔菲斯一直都严格遵循医嘱,有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想要,暗戳戳的勾引alpha,故意投怀送抱,带着恶意去亲吻alpha的嘴角,他都能坐怀不乱,守身如玉。今天这是怎么了……

易感期。

胳膊上莫名出现的针孔,一向情绪稳定的人突然变得失控易怒起来,加上好似失去理智的掌控,如同泄洪般爆发的信息素……似乎只有alpha易感期可以解释了。

明明自己与奥尔菲斯已是夫妻,对方却从来没要求过他为自己解决过易感期时的难耐憋闷,一直默默地在打抑制剂独自承受一切……自己甚至从来不清楚爱人的易感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叹了口气,暂时放下了内心深处的迷茫与不安,不再挣扎,反而顺从地开始迎合对方的动作,鼓励的抚摸着alpha的背脊,任凭对方剥光了他的衣服,把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穴口里搅动,没耐心的随便扩张两下就解开裤带,像个野兽那样把自己的物件塞进那粉嫩柔软的小洞里。

嘶,疼,好疼。不过做爱时他一向很痛。alpha的尺寸太大,他的穴又太小,每次结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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