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坊从此再无此物。”李云昭一派优哉游哉,还随口奚落了几位圣姬。
广目天不甘心:“是,可是宝盒就这么被……”
李云昭道:“我可没说白无常带走的是真宝盒。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只需要不良帅相信我手上没有龙泉宝盒就足够了。”这点小花招也许骗不了不良帅多久,但能拖一日是一日。
连愁眉不展的玄净天都笑了笑。是啊,以女帝之能,怎会让白无常就这样逃脱出去呢。她们还真是杞人忧天。
李云昭一甩袖子:“众圣姬听令,幻音坊上下全力捉拿黑白无常,夺回龙泉宝盒。”众圣姬听令而去,带着各自下属行动。李云昭见玄净天还站在殿中,心系妙成天,泫然欲泣。
李云昭宽慰道:“玄净天,你的心思本座明白。本座一定会让妙成天平安醒来。不过,你往后行事不可出于义愤,滥用私刑。”黑白无常行事乖张,作恶多端,自有天罚,不必脏了幻音坊姑娘们的手。
九幽玄天神功至阴至邪,和男子阳气相悖,对女子影响小些,但也会阴损子嗣。想想冥帝那副尊容,她可是很期待黑白无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禀报女帝,通文馆李存礼求见。”
“阁下不回去侍奉新主,来我幻音坊做什么?”李云昭不等李存礼见礼,懒洋洋就开始发难。
李克用和李存勖打下的江山,倒是便宜了李嗣源,哼哼。
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李存礼下半张脸,藏住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手上礼数做得周到,眼睛却不大规矩地隔着珠帘去瞧后头影影绰绰的美人倩影。
“大哥出任晋王,存礼自然高兴。只是存礼思来想去,有一桩事总是放心不下,特来请教岐王殿下:当日二哥在汴州遇刺,岐王当真不在场么?”
李云昭摸了摸鬓间的珠花:“本王在潞州时已说得很清楚,存勖遇刺那日本王尚未到汴州,阁下若怀疑这个说法,大可以去查汴州的入境记录。”幸好当日阿姐想得周到,二人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在汴州怎么查也查不出问题。
李存礼早料到她依然是这副说辞:“呵呵……岐王殿下还真是……坚定不移。不过,”他不慌不忙,语出惊人:“前几日我亲自打开了二哥的棺木,殿下想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么?”
李云昭勃然大怒,手上一用力,将好好的明珠捏碎成了齑粉:“你!他好歹是你二哥!你怎可如此对待他身后事!”
她心里惊异大过愤怒。她对阿姐的易容手法略知一二,用在死人身上会大打折扣,因为死人的尸腐之气会无可避免地侵蚀人皮面具。这样一来面具顶多能撑五到七个月,具体情况还要视下葬的时间、季节等多重因素。她一直在太原等到下葬之后才走,就是怕中间有人开棺验尸,发觉不对。
李存礼这样胜券在握的口吻,不必多想也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十三太保面不和心也不和,但她没想到李存礼能狠心至此,竟让兄长身后事也不安稳。
她半抬起上身,手撑着脑袋,压下怒火与焦虑:“本王也很好奇阁下看见了什么。若是……存勖仍活在这世上,那真是上苍垂怜。”
她这话带着无尽的眷恋与温柔,真似怀春少女想到情郎时的柔情蜜意,暗暗又撇清她自己:李存勖是生是死,她并不知情。
李存礼听她的答复仍是滴水不漏,起身撩起了碍眼的珠帘。李云昭半坐起来,放下裙摆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滚出去!”
李存礼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一手搭在她躺卧的榻上,与她平视:“这身女儿家装束想来二哥已瞧过许多次了,殿下何必害羞?存礼没有证据表明二哥就是为殿下所救,可若是将此事禀明大哥……殿下觉得大哥会怎么做呢?”
李存勖不死,他就是李克用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李嗣源这个晋王之位就坐不安稳。李嗣源心狠手辣,必然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用旁人出谋划策,他也会第一个怀疑到她头上。
李云昭起了杀心,掐住李存礼下巴慢慢抚摸,柔声道:“这么说……你还没有告诉过李嗣源你的发现?”这里是幻音坊,她要想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一个人,可太容易了。
李存礼凝视着她,眼中殊无惧色,甚至抬起头,让她的手滑到了下面更为脆弱的脖颈:“殿下的神情可真叫人害怕。存礼确实还未和大哥提起过,也许往后也不会提起。殿下武功绝顶,若想在这里取走存礼性命,也只好任君施为。不过存礼来凤翔时吩咐过下属,若我月末还未回去,便让他们禀告大哥。”
到最后殊途同归。
李云昭甩开手,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个精于谋算的礼字门门主!阁下今日是来消遣本王的么?”
这么一想袁天罡算是给了自己几分薄面,没上门找不痛快。
李存礼不卑不亢:“只要殿下答应存礼一事,二哥的事情存礼保证守口如瓶。”不上报大哥,不代表对二哥网开一面。如今二哥无权无势,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原来是找她做交易来了。李云昭讥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对李嗣源忠心耿耿?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我想……殿下如何对待二哥,也如何待我。”
李云昭一掌按在他肩上,掌力一吐便能震碎他的肩胛骨。她仔细端详眼前的男人:月眉螓首,温润如玉,丰采高雅,眼底不知是假意的温存还是真心的寒凉,在她生平所识男子中是一等一的好相貌。可惜,不知到她这发什么疯。
她沉吟片刻,仍是不得其解:“你就这样恨存勖么?想羞辱他?还是说,你以为这样能让我不适?”她和存勖有过肌肤之亲,一样对他……哎,是这个意思么?还是说这小子是想找自己谈情说爱?不应该啊。
不管是哪个,存勖是一定会在意的,可她不在乎贞洁不贞洁,不然也不会未婚同房。似她这等身份,私下里风流一点也没人敢说。
李存礼将她的裙摆向上推,涂着浓艳蔻丹的脚趾像是娇嫩的红色花瓣,白皙莹润的大腿在烛影摇红下蒙着一层珠光,他亲了亲大腿内侧的嫩肉,让她不适应地蜷起了腿。
他抬头微笑:“殿下……您难道真的对自己魅力一无所知么?”
他对李存勖确实十分嫉恨。李存勖确非纨绔子弟,但能压他们这些晋王义子一头,无非是投了个好胎。父母亲友为他百般筹谋,他的前路坦荡光明,更得……李云昭倾心相爱,为他甘冒奇险。
明明他比李存勖更早见到李云昭。
他把她的腿微微掰开,解开衣带,一手探进裙底,见李云昭神色疏离,没阻止他,他叹了一口气,口吻谦卑:“我来侍奉殿下。”
他练的是剑身柔软如绢的软剑,比普通长剑还难练上几分,指腹亦有留下的薄茧,长指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勾划轻挑,拨开两瓣柔嫩的阴唇,里头包着一个红润挺立的小尖芽,像是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裸露出里头小小的花蕊。
他用指腹贴着阴蒂厮磨,感受到这里慢慢湿热起来,无助地,瑟瑟地颤抖着。
真可爱。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出来的。
李云昭眼角点红春色嫣然,横他一眼媚态微生,本就绝世美貌的风姿,更增华瞻,让人不觉瞧得呆了。
李存礼将手指探入穴口,其他的手指伴着进出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腿根,里面又热又暖,手指在里面打转的时候碰上甬道两边的嫩肉,带得她腿根微微打颤。
李云昭茫然一片:真奇怪,她对李存礼没什么感想,顶多喜欢他这张脸,为什么和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身体还会觉得很快乐呢?
李存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