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小明从家里到学校有甲、乙两条路线可以走,如果他今天走甲路上学,明天一定会走乙路。」
白se的粉笔在黑板上流畅的书写,规律的声响和男人的气质一样,一丝不苟。
「如果小明某天决定走乙路,隔天会丢一枚公正y币的正或反面决定要走甲或乙路线。已知第一天是丢公正y币的正反面决定,那他上学选择走甲路的机率,哪些选项是正确的?」
他放下粉笔,转身看向台下的学生。
大部分的人早早便沉入梦乡,只有一双眼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别看得这麽热烈行吗,解楚肆心想。
坐在靠窗位子的顾清神情悠哉,慵懒的托着腮,眼睛都笑成两弯月儿了。
对b他早上在床上的慌张,解楚肆轻咳一声,压下心头的兵荒马乱。
「有人可以回答这题吗?」
台下几乎都已经睡成一片了,只有顾清笑盈盈的举手,他只得顺着他的意点他回答。
「老师,他不能每天都走同一条路吗?」
解楚肆皮笑r0u不笑的说了声不行。
他知道他是在抗议。
上学的日子,为了避开学生的目光,他们总是各自前往学校。
确认顾清搭上公车後,解楚肆再自己开车前往。
目的地相同,却不能一起走。
顾清多少觉得堵心。
「答案是b和c。」
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机率都是二分之一。
他和解楚肆走同一条路的机率却是零。
「正确。」
顾清不喜欢他的肯定,听上去像是肯定他内心的埋怨。
下课钟响,顾清追上走出教室的解楚肆,和他并肩走下楼梯。
「解楚肆。」
除了完事以外,他会这样唤他全名的情况只剩一种。
他不开心了。
解楚肆思索片刻,将手中的讲义递给他。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压低嗓音,语尾轻飘飘的。
「放学後来找我。」
顾清闻言,方才的y郁一扫而空,趁没人注意时用讲义拍了下他的pgu。
「我最喜欢课後辅导了。」
要bsao的话,解楚肆还差了他一点。
他的春意始终盎然,从不掩饰。
放学後的走廊空无一人,因为是周五,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还没离开。
故作镇定的解楚肆,以及桌子底下的顾清。
顾清含着他,吞吐的同时还用g人的目光欣赏他的反应。
在学校里的解楚肆总是没什麽表情,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学生总是不太敢去问他问题。
顾清吻遍他的挺j,再用舌尖继续t1an舐着。
都说他很高冷是吧,他看他此刻情慾流动的双眼,倒是挺热情的。
但忙到一半,负责巡视校园的警卫冷不防推开门,解楚肆立刻把椅背上的外套罩在顾清头上,他的视线顿时被黑暗垄罩。
他的手还握着他呢。
「解老师,你还没走呢。」
解楚肆戴上眼镜,端起礼貌的笑容。
「我改完作业就走了。」
警卫点头,说了句辛苦了便关上了门。
解楚肆松了口气,顾清霎时将他含进喉咙深处,他忍不住深x1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放在顾清的头顶上,规律的按压着他,吞吐的速度逐渐加快。
顾清的呼x1也变得急促,一片黑暗之中,他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双腿,任由他摆布。
热烫的白ye涌进他的喉咙,解楚肆低低的闷哼一声,慢慢松开了手。
顾清将头靠在他的腿上,解楚肆将外套掀开,一头乱发下的脸染着红晕,他正低低的喘着气。
「好乖。」
解楚肆00他的头,再推开椅子蹲下身,和他平视一会,然後深深吻上他。
他在他的齿间撩拨,继而唇舌交缠,顾清几乎快喘不上气。
x膛被他的拳头轻轻敲着,解楚肆含笑,慢慢退开他的唇。
顾清的嘴微微张着,他能看见他润红的舌尖,眼里还有因为缺氧而蒙上的泪光。
他情难自禁的再次吻住他的唇瓣,这次不再具有侵略x,只是轻啄,却让顾清的心跳依然急躁。
「老师。」
他撑起上身趴在他的x膛,用气音向他索求。
「我也想要。」
解楚肆微笑,把他从桌底下拉出来,直接抱到办公桌上。
顾清一惊,「这样不会被看到吗?」
「放心,警卫还要一段时间才会绕回来。」
解楚肆边说边解开他的k头,将他的皮带绑上他的脖子,调整後再拉紧。
顾清喉头一紧,身下的y挺被他紧紧握住,再快速摩擦,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
解楚肆略微施力,在窒息边缘徘徊的顾清双眼迷蒙,快感征服了他的理智,全身都因为兴奋而不断颤抖。
他迷恋这种难以呼x1的感觉,解楚肆再次收紧皮带,他软糊的sheny1n着,却缓缓伸出手,拉起解楚肆的手掩住自己的唇。
解楚肆明白他的意思,摀住他的口鼻,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滑落。
他的sheny1n声不断从他的指缝漏出,如绵绵春雨,解楚肆加快手上的动作,顾清的慾望也被层层叠加。
在慾望达到极限的瞬间,他释放了情慾,直接倒在解楚肆的怀中。
解楚肆拍拍他的脸颊,见他没有应声,忍俊不禁。
他又晕过去了。
「真是的。」
解楚肆替他穿好衣服,快速整理後便背着他走向停车场。
把他塞进副驾驶座後,清脆的手机铃声从顾清的书包里响起。
解楚肆坐上车,娴熟的解锁他的手机,来电显示的名称是一个句号。
上回他见过顾清接起这个名称播来的电话,但他听了不到一分钟便直接挂断,本来还笑嘻嘻的神情瞬间就便得落寞,甚至还有些嫌恶。
他眸光一沉,还是决定按下接听。
「你又si去哪了?我告诉你,这个家你ai回不回,你就都不要回来!等你毕业就给我滚出去,养你真的太浪费钱了,没用的东西!」
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破口大骂,震得他耳膜生疼。
「真不晓得阿照当初捡你回来g嘛,什麽忙也帮不上,才刚带你回来就出事走了,我还得负起照顾你的责任,真的是倒楣透顶。」
「你要是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也省得我心烦,你的东西我就全丢在後院了,ai拿不拿随便你,滚!」
对方连珠pa0似的骂完便直接挂上电话,解楚肆一阵烦躁,r0u了r0u紧蹙的眉心。
他很清楚顾清生活在什麽样的环境里,但还是第一次亲自见识。
通话纪录全是红通通的一片,凡是来自这串号码,他全都选择无视。
正当解楚肆要继续往下滑时,身旁的人动了动。
他蜷缩在椅子上,把脸埋进臂弯里。
每每见他这样颓然的模样,解楚肆便心生烦躁。
他无法拯救他於水火,只能护短,无法让他逃脱。
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他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