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后被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吧。
孔融完全哑巴了,在这方面如同白纸的他完全是靠《避火图》积攒的经验,他不明所以,他是完全按照书上写的来操作的啊!
“怎、怎会如此……”
“就让本王为文举指点一二。”
“……不、不可。”
你并没有给孔融拒绝的时间,一层一层剥开人的衣服,向来秉直禁欲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恪守礼节的他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他的身体僵硬,可比之更坚硬之物已经在你的手中了,巨物涨起,在手心炙热的跳动着,连同一起鼓胀跳动的还有他的心脏,他的灵魂疯狂叫嚣着,理智拉扯着他,欲望却妄想让他沉沦。
“殿下……”他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气音艰难地从唇齿直接吐出,他抓着你手腕的手艰难而克制,狼狈地扭过头不敢直视你的视线,身下的巨物高昂,本能压过了理智,他冷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满脸的慌张与羞愧,耳洞红欲滴血。
你何时见过这样的孔融,上身端庄克制,胯部却是高高举起,头部已经渗出了淫液,你抬腿跨坐在人的腿上,坐下去的一瞬间,你闭着眼睛都呻吟出声,穴内的软肉将巨物完全包裹,你甚至能描述那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你的声音应该极致的充盈而沙哑了几分,“文举,今天的字还没有写完啊。”
软肉吸吮着巨物,穴道不断挤压出淫液,每一次抬起坐下都会连带着从两人交合地方流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黑色的眸子里盛着火焰,欲望就在那撩起的火焰后的阴影中丛生,软绵绵的力道让巨物始终有一截裸露在外面,他的叫嚣着不公,被撩拨的欲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咔——”
伴随着笔杆被折断的是你难以抑制的呻吟。
“唔哈~完全吃下去了……”你蹙着眉头不知是难受更多,还是欢愉更多,摸着被顶起的肚子,靠在人的怀里低低笑着,感受着身下愈发僵硬的身体,你的腰几乎要和那根笔杆一样被这折断了。
“哈~真的礼崩乐坏啊文举。”
你笑着被人狠狠摁在巨物之上,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包裹着他坚劲的身躯,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胯将巨物夯进你的身体,淫水被捣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媚肉吸附着巨物,每一次退出都拉扯这暴露在空气之下,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在耳旁响起。
“哈哈……嗯哈~”你笑着呻吟,享受着这位孔二十世孙的凶猛的撞击,你满脸红潮,抬头看着孔融好似重新平复下来的面庞,欣赏他蹙在一起的眉头,抿起的双唇也暴露着人此刻的心情,你抚摸着人的喉结,说着几乎是挑衅的话,“你的理智呢?”
他的恢复就是更加的深入,龟头直捣花心,囊袋几乎都要被挤了进去,他眼中的情绪已经让人分不清对你的欲火更多,还是对自己的怒火更多了。
“呃啊——”
毫无技巧的猛烈冲撞,让你直接被推上了高潮,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爽得让你双腿打战,极致的快感模糊了你的双眼,你甚至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但你知道,你是清清楚楚地享受着这位克己复礼之人的礼崩乐坏。
“呼……文、文举好厉害……”
他只是沉默着,完全不顾刚刚高潮的你,他再次变得坚硬,表情冷硬,挥舞着巨物鞭打着你的穴肉,像是正在惩罚学生的夫子那样正直严谨,每一次的鞭打都让精液混着淫水汩汩流出,胯部一片湿润黏腻。
你不知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关于孔融衣衫不整,慌不择路地从书房里离开的八卦传闻如旋风一样刮到了你的耳朵里。
至于之后要面对清醒过来、羞愤成怒的孔融那就另当别论了。
【戏志才x你】此身交由广陵王?
汝、颍固多奇士,这话是不错,但这些奇士也各有各的怪,楼里的傅副官每日拿着账本不知道掉了多少头发。
你抬头看着眼前的歌楼,悠悠的歌声从二楼传出,还夹带着人们的低笑声,你长长叹了口气,深感肩上的担子之重,你抬脚进了歌楼,刚说出完某人的名字,就看到几个歌女掩唇轻笑,在几个歌女嬉笑着低语了几句之后,推搡出来一个大胆的。
“失礼了。”歌女微微欠身,抬手为你引路,“贵人请随我来。”
你有些好奇刚才歌女们的反应,随即问道:“戏志才在这里很出名?”
歌女笑着回复,“往日来寻志才先生和奉孝先生的都是傅副官,傅副官为人老实,哪里是这两位先生的对手。”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话到这里,你自然也明白歌女为何发笑了,这两人有舌辩群儒之能,又皆是才思敏捷之鬼才,再来几个傅副官恐怕也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
“贵人,请您自便。”歌女将你领至戏志才所在的房间门口,便告退了。
你呼出一口气,推开门,刚迈出一只脚就踢到一个酒瓶,酒瓶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滚到了戏志才的脚边。
戏志才斜依在窗边,单薄的身材让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人吹走似的,偏偏人毫无自觉,摇晃着酒壶朝你招手,双眼朦胧,嘴角含笑,“今儿怎么不是那个掉进钱眼儿里的傅副官了?”他歪着头,头发有些松散的垂在肩头,遮了些许面庞,这让本就消瘦的人看起来更加瘦弱了。
“傅副官都被你们气病了。”你拿过人手中的酒壶放在桌面上,直接将人拎起稳稳当当放在了凳子上,扫视了一圈地面,忍不住握起来拳头,“这是喝了多少?你一直说是奉孝带你来歌楼喝酒,如今奉孝不在广陵,你这狐狸尾巴可没人给你遮挡了。”
“原来我在广陵王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声轻语,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污蔑似的,他说着便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壶,你哪里会让人得逞,直接将人的手扣在了桌面上,他顺势歪到你的怀里,唇角微微勾起,“难道你们汉室也好我这口?”
你嘴角一抽,直接搂着人的腰把人按在了桌面上,手下嶙峋的触感每每都让你怒火中烧,你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桌面上的人不停的咳嗽起来,牵动着整个人都跟着颤抖起来,你刚上来的那点怒气立刻被慌张和怜爱冲没了,将人从桌上扶起来,拿出华佗为人炼制的药丸子给人塞了一颗,人这才缓了过来。
你抬手抚去人眼角的泪水,没好气道:“你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还有谁在乎。”
他悠悠看向你,那唇自带三份笑意,你无奈叹气,“这次先放过你。”
话刚说话,门嘎吱被人推开,来人看着眼前的景象直接愣住了,凭着过硬的素质将嘴里的话说完,放酒案几之上、后退、关门,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同盛金?”你看向戏志才,人扭过头不敢与你对视,“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了。”
要知道此酒可是出了名的烈,这一坛子下去恐怕就人这身体半条命都要去了。
“呵呵,我这是给奉孝点的。”戏志才心虚,并推锅给郭嘉。
你按住想要跳下桌子的人,慢悠悠道:“我早就想尝尝这酒了,如今也是沾了你的光了。”
“你慢慢喝,我就不奉……”
戏志才话未说完,再次被你压到在桌面上,抽了人的发带将他的双手捆缚按压至头顶,他乖乖就缚,笑言:“哪里用得着劳广陵王费心,等我回去自当负荆请罪,何必劳烦您亲自动手。”
“志才何罪之有?”你一手挑开人的衣襟,取过酒壶倾倒在人的锁骨之上,“美酒合该配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