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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秘书G(4 / 8)

高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情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奶一手听牌。此刻又极具服务精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下,不想露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触碰到他的乳头。

因为奶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紧束的胸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感觉手底下又柔软又紧绷,蕾丝胸衣勒得他手发紧,他就着胸罩揉了几下,觉得触感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跳出来的感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头,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弄的感觉。

“哥哥下次别穿这么勒了。”傅正杨手摸到他光洁的脊背上,替他解扣子,一边道,“别穿内衣,坐办公室,也没人看得见。”

傅应齐发丝凌乱地窝在弟弟怀里,合拢了腿,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为什么不穿内衣?”

“穿白衬衫就行。”傅正杨理所应当地道,“让我玩啊。”

傅应齐眼睛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反对。

傅正杨想了想,道:“哥哥的奶子,以后生了孩子,奶水应该很足。”

谁能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氏家主,每日早起要束胸,否则大奶几乎要跳出来,压到办公桌上呢?

他一边说,手上功夫不停,黑色的蕾丝胸衣很快褪了下来,随着傅应齐的衬衫被扔在一边,雪白的双乳宛若漂亮的一对丰满雪球,挂在胸前,胸衣勒出深深的红痕,傅正杨礼节性拍了一下,雪球就如浪般,涌动了起来。

“好不听话的奶子。”傅正杨批评道。

傅应齐不应。

傅正杨像是对坏学生一样,问:“哥哥觉得呢?”

这种情色场合,他最爱叫哥哥,恨不得昭告天下般说我们兄弟上床了,傅应齐被点名,许久,才反驳般道:“听话的。”

傅正杨才不听这个。

“听话的奶子哪有这样的。”他掐了一把傅应齐的乳尖,身下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向后撤,却被人狠狠地攥住。

傅正杨喜欢这种处女一样的敏感度。

他不高兴地批评道:“真应该找个乳夹,把哥哥这双淫荡的奶子给夹住,看你还骚不骚。”

傅应齐疼得“嘶”了一声,他垂下眼,听了傅正杨的批判,却露出一点儿微末的笑意来。

傅应齐道:“是应该来管管。”

他语气不轻不重的,傅正杨不喜欢有人接他的话茬,一个奶巴子便打了过去,直打得乳浪阵阵,雪白的乳肉瞬间变得红了起来。

“给你穿个环好不好?”傅正杨说。

他这次不是商量的口气。

傅应齐总算有点儿慌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要。”

硕大的奶子被包裹在手心里,上身赤裸着对着弟弟,这是傅应齐原先从未有过的位置——之前只有他俯视其他人的份儿。

他本应觉得恶心,然而躺在弟弟怀里,内心却有一种心安理得的满足感。

他是弟弟的东西,他们本就密不可分。

傅正杨鹦鹉学舌,用夸张的语气说:“不要。”

傅应齐:“……”

傅正杨确实喜欢傅应齐的奶子,两团大奶在他手中和揉弄面团一样,软乎乎的。

他哥确实有做荡妇的天赋,这样傲人的奶子,放在女人堆里也是不常有的。

如同剥洋葱一般,衣物被整整齐齐地剥落了下来,傅正杨低下身,不轻不重地吻着傅应齐,那张和他并不相似的脸上浮现出熟悉的愉悦,傅应齐的脸颊染上绯色,眸子低垂,一簇一簇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手扣住傅正杨的肩膀,黑沉沉的眼睛被掩藏起来,放松而毫不抵抗地迎接弟弟的深吻。

他起性欲了。

最先勃起的是傅应齐,熟妇般的乳粒也挺立起来,仿佛烂熟的浆果,摇摇欲坠,引人采摘。

“哥。”傅正杨低声用诱哄般的语气道,“转过去。”

他几把硬,他哥又这么骚,受不得诱惑,也是正常事。

那处早已被耕耘过的处女地被层层掰开,湿漉漉地重新展露在他的面前,傅正杨理智气壮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像是鞭笞一匹漂亮的牝马一般,径直捅了进去,傅应齐疼得一颤,发出急促的喘息,浑圆结实的雪白翘臀不住抖,下意识想要向后缩,被傅正杨摁住腰,一把拽了回来。

“急什么。”他道,“刚开始就跑了?”

傅应齐背对着他,紧咬着唇,一种莫名的羞耻让他说不出话,那双硌人的几把长驱直入,直干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浇筑在他身体上,成了钉在那里,本就有的东西,他的穴被品鉴过没几次,又窄又紧,一层肉一层肉地留着男人的东西,仿佛天生吸几把的飞机杯,傅正杨这么长驱直入,几乎把他干得七荤八素,只能趴着床沿,一句话也说不说来,小幅度地扭着腰,不自觉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傅正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热乎乎的穴道包裹着他,暖腾腾的,浑身都热了起来,傅正杨一手箍着他哥劲瘦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地揉着他的胸,严丝合缝地贴着傅应齐的屁股,慢慢地抽插起来。

确实爽。

倒不是干得爽,这样的荤汤倒不至于让他侧目,而是一向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领导者躺在他身下,任他施为,那样的感受奇妙而有趣,让他冰冷地可以俯视这个男人,生出掌控的欲望。

——更何况,这位领导人还是他亲哥。

傅应齐最开始还有精神跑,后面便被干失了神,眼睛里有了水意,下身更是发大水一样,润得要命,雌穴已经自觉地开始承接另一具身体的鞭挞。

痛意早已融化成湿润的麻痒和细密的爽意,一想到是羊羊在操干他的雌穴,他便下意识地开始迎合,饥渴地流出更多的水,欲迎还拒地接受更猛烈、更毫无保留的征服。

傅应齐经验毕竟少,像是一片不自知自己有多肥沃的土地,被动地迎合着闯入者的开垦,从此打上私人的烙印契约,还担心给的不够。

他无师自通,穴一合一闭,吸得傅正杨特别爽。

既然能受得住激烈的性爱,傅正杨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起来。

“乖哥哥。”他低声诱哄,“再把自己打开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应齐模模糊糊听到这句话,下一秒,便感觉有什么粗粝的东西更进一步地捅进去,他跪趴在床上,差点喘不过气,最猛烈的点被粗鲁地磋磨,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傅正杨被夹得头皮都在爽,他呼出一口气,顶着宫口,射进了傅应齐的雌穴里。

最近周明舒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对他的胃口。

傅正杨闲得没事儿干,等傅文丽如火如荼地在外界造势,外界几乎盛传顶富傅家又陷夺位争端时,作为二公子,他正无聊地坐实验室把玩着试剂,顺便看周明舒做实验。

周明舒的手很修长,被包裹在手套里,严严实实,一边做记录,一边摇着试剂。

“帮忙记一下。”周明舒道,“序列蛋白含量偏高,建议再进行一轮荧光测序。”

“啊……”傅正杨如听天书,找了半天,问,“写哪儿?”

“……”周明舒转过头,望了眼傅正杨,似乎笑了下,“我自己来吧。”

实验室里的人,没过几天,几乎都习惯了实验室突然多了傅正杨这么一号人物,主事的林院士很少来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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