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吗?”耳畔风声卷着又沉又低的声线。
随着一句问?话,指腹略显粗糙的刻印,如轻柔柳絮,顺着耳廓曲线流连落下,波及到耳垂。
“还是这??”
白皙软骨似乎被轻捻了下,顿时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像是扑了层春日桃花。
那嗓音裹了层模糊风声,变得愈低愈沉。
耳垂触及的温度,是与蒸腾暑气完全不同的另种热度。
“小?昨……”晚风拂过,却吹得耳垂更加发?烫,乐英眨了眨眼睛,有些无措地开?口,“要到转路口了,小?昨,你快扶好!”
“嗯。”传来一声应句,那股热意随之离开?。
顺利拐过街道,街光粼粼,乐英感觉脑袋还是乱乱的,就连一抹柳絮落在鼻尖,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痒吗?”
身后的一道声音,唤回了乐英的思绪。
不那么?痒了,倒是有点烫了。
鼻尖痒痒的触感回来,乐英轻轻抖了下脑袋,把黏在鼻尖的柳絮甩掉,顾左右而?言他:“好热啊,小?昨,你觉得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