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僵直的腿根夹着弟弟的头,弟弟的舌头在穴里灵活卷出混着奶油的果泥。
“哥哥的味道好好吃。”腿间传来弟弟含糊不清的声音。
哥哥的穴肉剧烈收缩着,像排泄一样挤出了散发着清透果香的樱桃蓝莓果肉,弟弟照单全收地吃了下去。
等到弟弟反复用手指掏进穴里,确定没有存货后才遗憾地舔了舔唇。
“没吃饱,下次哥哥一定要再多放进去一点。”弟弟神色委屈地看着哥哥。
哥哥早就体力耗尽,懒得动也懒得开口。
弟弟将灼热的肉棒捅进了被舔松的后穴,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好舒服啊哥哥,哥哥的后穴又湿又软。”
弟弟直捣后穴骚心,哥哥被撞得一声闷哼,弟弟加速撞击着那一点,后穴也更加讨好似的收缩着服侍粗鲁的肉棒,狭小的洞口尽心尽力吞吐着不知餍足的肉棍。
做到最后,哥哥已经快昏睡过去了。弟弟抱着他到浴室清理的时候,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弟弟又擦枪走火地来了一发。
哥哥闭着眼睛被弟弟放在床上,疲倦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以睡个好觉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断传来,每一次快睡过去就被弟弟的摆弄吵醒。
哥哥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弟弟正在给自己穿裙子。
准确的来说也不是裙子,因为布料实在太少了。
白纱的蕾丝珍珠丁字裤卡在了他的裆部,兜着他的卵蛋,珍珠挤在他的臀缝穴口。透明的纱裙欲盖弥彰地愈发衬托出哥哥艳红的腿心。
他的上半身被穿上了同样材质的蕾丝纱衣,透明的根本遮不住什么,奶头的位置还空着,两粒还红肿着的乳粒就这么大剌剌地被卡在外面。
他的弟弟正神色痴迷地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白纱:“老婆穿婚纱的样子好色噢。”
哥哥喉头滞涩,艰难地说道:“你管这,叫婚纱?”
“这是我专门定制的情趣婚纱。”弟弟扬了扬手里的头纱,理直气壮地说,“哥哥这么骚,就应该这么穿。”
头纱轻柔落在了哥哥的头上,哥哥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一个吻隔着头纱落在了哥哥额间。
弟弟把哥哥抱起来,打开落地窗走到了卧室的阳台上。
深夜早已过去,现在已经是黎明前夕的昏暗了。
哥哥赤足踩在弟弟的脚背上,被弟弟压在栏杆上,弟弟硬着的阴茎直接就挺了进去。
“唔嗯。”哥哥闷哼一声,穴腔再度被塞满,他有一种饱胀的感觉。
弟弟的动作很慢,一点点抽出再插入进去,哥哥被迫感知着粗大肉棒上每一簇虬结的青筋和炙热的气息。
天色渐渐亮起来,东边天空泛着大片粉橘色的霞光,带着梦幻色彩的黎明已然降临。
阳光透过白纱照在哥哥的身上,弟弟看着哥哥的脸,他的哥哥在阳光下显得圣洁又淫荡,是独属于他的小新娘。
他珍重地隔着白纱在哥哥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贴着哥哥的唇缝,他说:“哥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和我做终身的伴侣吗?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无论是富贵还是贫穷,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我们将一起携手度过。”
他的声音轻得像清晨的雾,转瞬即逝一样:“你愿意吗?”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揭开了头纱,唇印在了弟弟的唇上。
他说:“我愿意。”
他们在阳台上以盛大而璀璨的霞光为背景,许下了共度一生的诺言。
“近日,我市发生多起恶性伤人事件,请广大市民日常出行注意自身安全,出行尽量避免前往偏僻无监控的区域”
午后阳光照着反光的木地板,书咖柜台边的电视机正播报着最近的新闻,我百无聊赖地手撑着头倚在柜台发呆。
“诶,江冶,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上了新闻的那个给市儿童福利院捐了一个亿的慈善家前两天被人杀了。”冉琳用手肘推了推我的胳膊。
这个时间段店里没有客人,我俩都有些闲得无聊。
我摇了摇头:“我没关注过这些事情。”
冉琳和我一样都是暑期在这家书咖兼职的在读大学生,她神神叨叨地靠近了我:“我哥是警察,知道一些没公开的情况。他跟我说过,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基本可以确定是连环杀人案了。”
“之前就已经有几个人被杀了,死状都可惨烈了!”冉琳捂着胸口,语气夸张地凑到我耳边,“他们都被砍断了双手双脚,挖出了眼睛,眼睛就塞在他们自己嘴里。”
我听得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能下这样残忍的死手。
冉琳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江哥,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凑这么近。”
我和冉琳同时抬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青年栗色头发微卷,眉眼弯弯笑着,是让人很有好感的长相,像琥珀里存着的蜂蜜。
是陈昂,我的合租室友兼房东。
我挑眉:“今天下班这么早?”
陈昂是a大计算机系的大二学生,暑假跟着他学长在附近组了个初创团队,几乎每天都会到我工作的这家书咖买吃的。
我为了工作方便在附近租了个房子,就是他的,平时就我跟他两个人住那边。
但是我和他其实不算熟,他人比较阳光开朗,而我性格偏沉闷。他是我最不擅长应付的那种类型——过分热情。
就像现在,陈昂径直走到了柜台边,旁若无人地将我和冉琳靠在一起的手臂抓了过去,他仔仔细细看着我左手上一道已经结痂的小伤口,边用手指轻揉着那处边眼含担忧地看着我:“还疼吗?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昨晚要给我做奶油蘑菇汤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一点都不疼了。”我有些尴尬地把手抽了出来,对上了冉琳探究的眼神,冉琳见怪不怪地耸了耸肩。
她第一次见陈昂来我们店的时候还试探着问我要过他的联系方式,后来陈昂来得次数多了,她看我俩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劲了。
她曾经还问过我是不是gay,我大惊失色,活了二十一年的铁血直男第一次被质疑了性取向。
我信誓旦旦地跟她发誓,说我是纯直男。
她那时就神色古怪地跟我说:“那你最好小心点陈昂,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我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不对劲的?虽然陈昂自来熟的亲热举动确实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但他真的是个很实在的好人,心地善良且待人友善。我租的这个房子租金便宜得让我都心虚,但他还每天乐呵呵地买菜回来和我一起煮着吃,从来没嫌弃过我给的少。
陈昂看着我神色尴尬地抽出手,依然保持着阳光的笑容:“不疼就好。”
“昨天舔到江哥伤口上的血,我心跳得可快了,就害怕江哥会很疼。”他略显俏皮地伸出自己的舌头。
一想到昨晚我切菜时不小心划破手,陈昂就迅速捧着我的手舔舐我伤口的那个画面,我就又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旁边冉琳质疑的目光过于灼热,我果断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想吃什么?”
陈昂眉头微扬,嘴角勾起,指着“今日特供”的那张小黑板说:“我想吃江哥做的奶油泡芙!”
他手臂撑在柜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从餐柜里给他取出了我上午做的泡芙。
我没问他是要在这里吃还是打包,直接把泡芙打包递给了他。
陈昂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