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的幻想情思皆在这一刻尽数赋予她,容宸心满意足地搂着心爱的小美人,怜惜的亲了亲姜容容因长时间喊叫而缺水泛白的唇瓣。
起身拿过桌子上的一盏润茶,茶水在夜风中放的有些久了,已是微凉,容宸含过在嘴里细细的温热了,才喂给身下的小美人。
姜容容已是渴得狠了,也无法顾及这闺房哺茶的动作有多么香艶,他的薄唇凑过来便张开小小的檀口的乖乖地接了。
嗯,干涸的快要着火的嗓子终于有了一丝清凉,只是一小口怎么够?
容宸似乎对此上了瘾,乐此不疲。
「继续。」
温润的好嗓子如同哺入喉的清茶一般清冽。
然而姜容容强撑着青紫痕迹斑驳的身子转过去,再也不想看他。
「太子殿下已尽兴,还请放过臣女。」
冷漠至极的娇音,却还是透露出了几分羸弱不堪。
乌压压的三千青丝凌乱的披散在满是吻痕的羊脂裸背上,墨黑与纯白之间,衬得那斑斑殷红触目惊心。
容宸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力道有多重,他的娇娇那么软那么嫩,怎么受得住情欲来临时他没有控制的需索?
扳过心头娇娇的脸蛋,心疼的吻上哭得发红的眼皮。
「不许再叫太子。」
吻流连在小巧嫩红的鼻尖,「喊表哥。」
他不喜欢这个拉远二人距离的称呼,只想听那道甜甜糯糯的声音喊他表哥。
姜容容抬头,怒极反笑:「会作践自己表妹的表哥吗?」
嗯,浓浓生气的样子,像一隻气势汹汹的小斑鸠。
容宸一把抱起这世上最美丽的斑鸠鸟,「不许这么说自己。」
姜容容此刻最是惧怕男人的碰触,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
「你又想干什么?」
「伺候浓浓沐浴。」
男人调皮的一笑,便拥着轻如鸿毛的小美人往玉清池去了。
座案几,七八盏夜灯,玉清池旁,香烟袅袅,薄纱曳地,灵巧的侍女们早将浴池水汤换成最舒适宜人的水温,在一旁放上沐浴所需的香料和帛巾后便低着头退下了。
姜容容不想看这春风得意的男人,反正她怎么反抗也没用,现在只想表现得如同死人一般,随他折腾。
偏过头去,不想和男人炙热的视綫对上,她便选择了一个着目点,盯着那最后一排缓缓退出的侍女。最后一个侍女看上去年方十二,懵懂无知,看上去是容易哄骗的样子,不知若是能买通这侍女,让她给自己通风报信,是否可行?
「浓浓在看哪里?」
容宸略有不满总是偏过头去的怀中娇娇,再次扳过她的小脸,顺势轻柔的带着她在浴池中坐下。
顺着她的视綫望去,最后一个侍女的身影隐在被繁花掩映的出口处。
「若是浓浓不喜欢,我便将她们都换成侍人。」
他本就不喜侍女伺候,更确切的说,容宸不喜欢除了浓浓以外的所有女人的碰触,不然也不会已是弱冠之年的帝储,还从未宠幸过女子,别说侧妃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之前他一番动作,将浓浓抢来东宫,太极宫中这才新选了一些侍女,一是为了好好伺候她,二则是他的占有欲不许其他男性看到怀中娇娇一点点殊色。
姜容容听着他在耳畔一番剖白,秀目微阖,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说:
容宸:随时证明自己的清白。
浓浓: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还有,我!不!是!斑!鸠!!!ヽ`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