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荧心里有些诧异。
“不,我是说你。”艾尔海森并没有动,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慰,就在这里。”
看着他一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就别想进屋”的架势,荧撇了撇嘴,把手伸到了裙子底下。
“裙子撩起来裤子脱掉,我想这种事情上你不需要我的指导。”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头,一把撩起她的裙子,这一下她狼狈的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但好在小玩具塞得够深,这会儿艾尔海森只能看到她翘起的阴核和微微张开的两片肉瓣。
“怎么回事?”他一下捏住了又红又肿的阴核,阴核经过了小玩具的刺激,还没来得及缩回包皮内。不用问,看荧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偷偷出去找别的男人了。而且,裙子下底裤都没有,谁知道刚才那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本身那小玩具就已经激出了她的快感,她推开艾尔海森的手,用自己的中指顶上那颗肥大的阴核,轻轻揉着感受快感。
“哈啊……好舒服。”门外的荧分开双腿站着,用手指快速揉搓着自己的阴核。她的目光在艾尔海森身上扫着,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裆部:那个大包现在更挺了,里面的东西似乎要顶破那层布料冲出来。
她顿时双腿打得更开:“海瑟姆,你怎么就看着,来,来操我啊,嗯,哈啊。”
但这是对她出去浪的惩罚,艾尔海森虽然也把持不住,但他尽力忍耐着,只是把自己的腰带松了松,反正一会儿进屋了有她好受的。
她闭上眼睛夹紧双腿,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在室外自慰的羞耻感笼罩了她,她只想回屋,好好在房间里释放一下。
“进来。”艾尔海森并没看出她在演,拽着她一路进了卧房,把门一关就开始询问,“去了哪?”
“嗯,嗯……”下体被震动的小玩具弄得酥麻不断,荧红着脸,“喀,喀万驿……唔。”她站在墙边,局促不安地扭动腰身,以掩盖她其实被刺激得很爽的事实。
见艾尔海森那双蓝绿色眼眸向她射出锐利的目光,荧只好继续结结巴巴地叙述:“是去打听,那个,居,居尔城的传说,嗯……就,很快就,回来。哈啊……”
“像这样,去打听?”他突然伸手,在荧的肉穴上摸了一把。
“啊啊啊……”荧感觉自己的肉穴一阵抽搐,这次是真的高潮了,她弯下腰并拢腿。她抬起头,便见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
完了,自己在他眼里成什么了。荧一边想一边觉得有点刺激:偷偷跑去偷情,狼狈得回来被逮到,然后在屋外自慰,最后在他生气质问自己的时候高潮。
“你今天似乎性欲高涨,”艾尔海森剥下她的衣物后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按在了扶手椅上,边上还放着热水毛巾,“我来帮你检查一下找出问题之所在。”
“不,不要……”她的双腿被架在扶手椅上,还被用腰带固定了。她的小穴被迫暴露在了艾尔海森面前,“我,我什么都没干,呜呜呜,相信我……”
艾尔海森可不顺着她,毕竟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被卡维用肉棒松过一遍,又被小玩具塞了许久的肉穴口微微张开,艾尔海森在热水中泡过的两根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
“这是什么?”他灵巧的手指勾出了那震动的玩具,轻轻一按,关闭了开关。又将沾满黏液的它凑到了荧的眼前,“这也是你探险时的必要道具?你每天都戴着?”
“不,不是,只是觉得好玩……”荧挣扎了几下,奈何腿被绑得太牢,压根动弹不得。
那两根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几乎是在肉穴中畅通无阻。高潮后肉穴放松了下来,相比高潮时没那么紧,穴口堵着的东西现在又被摘下,于是先前被堵着的淫水精水一股脑全都向下流淌。
艾尔海森将手指拔出后,上面已经沾上了浓稠的白浆。他曾数次将这样的液体射入荧的肉穴深处,对此再是熟悉不过。荧偷情的事,可谓是铁证如山。
“是谁?”艾尔海森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他想起那个送她帕蒂莎兰的追求者,该不会是他吧?
先前荧和艾尔海森结婚是遵从本地须弥的习俗:出聘礼的一方可以娶多个配偶,但再娶必须通过原配的同意,也必须平等地对待每一个配偶。
也就是说,荧如果再纳一位须弥男子入尘歌壶,是必须得到艾尔海森的同意的,到时候她与那男子的婚姻登记册上会有三个人的签名。没有原配签名,这段关系就不合法,背着原配和别的男子偷欢更是通奸行为。
通奸行为在须弥为人所不齿,所以荧绝对不会供出卡维来,否则被指控通奸的卡维轻则被暴打一顿扫地出门,重则丢工作,被教令院剥夺荣誉头衔。
“不知道。”荧摇头。
“嗯?”艾尔海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手指伸进肉穴中使劲搅弄了几下。
“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荧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随口胡诌,“他是喀万驿附近的镀金旅团成员,他向我提供了关于居尔城的一些信息。他请我去他的帐篷里喝茶,我看他长相身材都不错,所以……可是他真的很热情诶,最后还把我送到喀万驿门口呢。”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手上愈加粗暴的动作显示着他心里的愤怒。荧的阴核被他用手指用力弹了好几下,原本在肉穴中的手指突然向旁边撑开,将贴合的肉壁分开,似乎是在检查小穴里有没有被清理干净。
“啊啊啊。”荧被肉穴的不适弄得十分恼火,心里对艾尔海森冷漠的愤怒也一股脑倒了出来,她口中编出的胡话也愈加详细,“今天下午我和他就在他的帐篷里,他让我躺在他最好的毯子上,然后就脱了衣服压了上来。他很壮,性器也很大,而且他也很喜欢我,把我压着射了两次,哈啊,那感觉……”
“……上次还有一个大巴扎里卖精油的男子,他说找他买精油不但可以打折,还可以让他亲自给我演示使用方法。在他店铺后拉着帘子的房间里,他让我躺到床铺上,先用手指帮我抹上,再用舌头帮我舔。他的舌头很灵活,甚至比手指还要让我快乐。后来他把我送出门,还恋恋不舍地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晚饭,并热情邀请我留宿。可不像某些人,查完资料就急着让我出门,还光顾着和室友吵架,也不出来送送我……”
果然是跑出去偷偷找别的男人,还尽找些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让他无从查起。艾尔海森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些要是都属实的话,旅行者的一天压根不够用。这分明是在激他呢,顺便表达对他为人处事的不满。
“怎么了?生气了?”荧以为自己激怒了理智的艾尔海森,心里还在得意,“你要让我每天只吃一顿晚餐的话,我在白天出门时多吃点街边的小吃,也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该理解啊。”由此,她顺理成章地将这个问题甩给艾尔海森。
“不意外,以你在阿如村的行为。”艾尔海森则狡猾地把问题甩回给她,提醒着她他们的第一次,并表达“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
“你!”这回轮到荧生气了,她挥手想给艾尔海森的肩膀上来两拳,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随后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住了,两片嘴唇被轻咬一阵后,对方的舌头又撬开她的两排牙齿,侵入般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