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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5 / 6)

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ga了。

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

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

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

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

说完,o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

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

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

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而易见的撒娇行为。

何秉真嘴上不怎么饶人,吐了略显冷淡的几个字:“真娇气。”手倒是诚实的揽住了oga的腰,把阴茎拔了出来,把人放到了床上趴着,又说:“十几分钟就累了,真不专业啊。”

齐术如愿以偿趴在了床上,张了张嘴却没给自己申辩,闷声不响的把头埋在枕头里。

何秉真拿了床上的另外两个枕头,一股脑的塞到齐术的小腹处,让屁股可以高高翘起来,oga全程乖的不像话,似乎是真的累到了,明明是很羞耻的姿势,也一声不吭的配合,浑圆的屁股就怎么撅起来,看起来又白又软鲜嫩多汁,何秉真清楚的知道手感有多好,不仅如此,刚刚被操开的小孔,现在还没有完全合上去,流出透明的汁液,就怎么直白的暴露在空气里,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白里透红,糜烂又放荡。

何秉真的阴茎上的淫液还没干,手一摸黏黏糊糊的,全是刚才oga身体里面的,他就着这些淫液,完全不需要润滑,再次把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

发情期的第一天,对性爱的渴望是极其剧烈的,就离开那么一会儿,齐术就感觉哪里空荡荡的,直到阴茎重新填满他的身体,才感到满足,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哼哼唧唧声音,享受的要命。

何秉真在后面笑的恶劣,之前的那些开胃小菜他也是吃腻了,该吃点大餐了。

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这次何秉真没有留缓冲的时间,埋进去的下一刻就开始加速,牢牢扶住了oga的臀,让他不至于被撞飞出去,齐术原本细碎的哼唧立刻换成了叫床声,整个人往前掉又马上被抓回来。

肥润的臀瓣被激烈撞击着,掀起一阵激荡的肉浪,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可怜巴巴含住不停作恶的性器,阴茎明明堵的很严,还是有不少黏腻的汁水从边上渗出来,这一幕把何秉真有刺激的不轻,他把齐术的臀瓣掰的更开,刮下来周围的黏液,涂在oga挺立的乳头上,语气带着嘲讽:“快要发水了知道吗。”

齐术睁大眼睛一僵,咬着嘴唇,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何秉真不知道oga的神态,但是感受到阴茎开始被狠狠夹了一下,他撑在齐术的上方,脊背紧绷着,宽阔结实,将oga覆盖完全,唇贴近齐术的耳畔,轻轻的说:“发你的逼水。”

齐术的耳廓被何秉真的呼吸打了一下,心头涌起一阵痒意,不过比起他的话,这些就什么也算不上了,他羞耻又难堪,脸红心跳的,手指慌乱的抓住被子,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不用回头直面何秉真,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何秉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语言上为难他,但胯下的动作是一次比一次狠,阴茎顶端肆意摩擦着甬道,像要深入到灵魂深处,下面很热甚至说是烫,阴茎是滚烫被温暖的甬道包裹,不知道多少次的抽插,磨得发烫,传出噗嗤的暧昧水声,在清楚不过。

何秉真打了抑制剂,所以齐术后颈的腺体在他这里存在感不强,他都险些忘了位置,但齐术却被困扰了很久,这里几乎是情欲来源的地方,发情期不被标记,即使撑过去身体也要难受好一段时间,他从一开始就想被标记,可何秉真似乎一直没意识到,这种难受是高潮多少次也缓解不了的,哪怕下面被填满,也还是想让何秉真照顾这个部位。

齐术一直埋着头,也是想被何秉真看到他发烫红肿的腺体,原先两个面对面,现在后入,oga整个脊背都收入眼帘,何秉真想看不到都难。

他从腋下板住了齐术的肩膀,使oga也半跪着,腺体就那么到了嘴巴,何秉真想也不想的叼住那一小口肉,舔舐研磨,像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野性,想刺破这个地方,标记自己的猎物。

齐术被舔的浑身发烫,难耐的蹙眉,既期待又害怕的神色,他的姿势别扭极了,上半身没有支撑点,感觉随时能倒下,因为屁股还不停被撞击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像要把他贯穿,可肩膀又被死死扣住,甚至上下配合着,下面的屁股被顶开上面肩膀又被压下。

就这么一个姿势,让何秉真格外兴奋,冲刺了一下又一下,牙齿已经在腺体上试探了,随时准备刺入,像在等待一个时机,这个时机不会太久,他们都心知肚明。

何秉真没有放下他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个别扭的姿势入的很深,齐术被干的迷离恍惚,抬头看时感觉天旋地转的,后穴的快感让他四肢百骸过电一般,然而这还不是极限,何秉真居然还在加速,阴茎飞快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深入的骨髓的快感。

肉冠滑过生殖腔上的软肉,是点燃一起的星火,以燎原之势烧的齐术大脑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的极速收缩着甬道,前面秀气的阴茎先一步发泄了出来,射出最后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他这下是真的浑身都软了,在没有一点力气维持身体。

但何秉真怎么会让他倒下去,他叼着那块肉已经蠢蠢欲动,oga的甬道收缩绞得他的理智也摇摇欲坠,甚至产生了冲破妨碍直达生殖腔的想法,但是他忍住了,胯下硕大的阴茎急速进出,撞着oga的臀瓣红了好一片。

毁天灭地的高潮袭来,生殖腔出来的汁水浇到敏感至极的肉冠上,两人一起盘上高峰,最后的最后,何秉真亮出獠牙,森白的牙齿刺入腺体,源源不断释放自己的烟草味信息素,灌满oga的腺体。

oga已经神志不清,却在腺体被刺入时,高高扬起修长纤细的脖颈,细长的胳膊也被后压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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