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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p养父被C肿(3 / 9)

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的,但是那时候

裴靳明明还是温温柔柔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现在反而比他还攻?

傅轻舟贴在墙上,眼神厌恶的直视裴靳,裴靳面色极其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戾气,那样子傅轻舟以前从来没见过,就像陷入狂躁的野兽,死死盯着逃跑的猎物。

“他动了我的人,难道不是招惹我吗?”

“我不过教训一个上不得排面的小东西,你心疼什么?”

傅轻舟瞪着裴靳,心里有些生疑,裴忘从跟着他就一直很听话,又是个天生的0,怎么可能和裴靳的情人混在一起?

倒是裴靳一个自私无情、落井下石的虚伪小人,什么时候也会对一个暖床的情人这么上心了?

想到这儿,傅轻舟心里顿时燃起一股火气,凭什么他裴靳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爱上别人,却连一点儿喜欢都不肯留给他这个从小到大的竹马?试问这十几年的少年情谊里,谁能比他更爱裴靳?谁能比他对裴靳更好?

可结果呢?却是飞蛾扑火一场空,他父母刚去世,裴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傅家这块肥肉,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裴靳都没出现过,枉他还一直告诉自己裴靳是无辜的,裴靳没有对傅家下手,可事实呢?傅家一倒,裴靳就决绝的跟他提了分手,甚至还说出“傅轻舟,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少爷了,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种傅轻舟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那时候,傅轻舟就只觉得他们这十几年的种种过往就像一场笑话,他傅轻舟就是最大的笑话。

所以后来他只身远赴国外,拼命地挣钱,没日没夜地工作,为的就是要让裴靳看清楚,是他配不上自己,不是自己配不上他。

可现在他终于扶着傅家残基东山再起,却突然发现裴靳竟然也有心,也会爱上别人,也会不计后果地为他的小情人吃醋生气。

原来他裴靳只是不爱他傅轻舟而已。

傅轻舟眼眶通红,嘴唇几乎被咬破,他口不择言地讽刺到:

“那个小情儿能让裴少这么上心?床上功夫估计不差吧?裴少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是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里让裴靳丢了面子而沾沾自喜,又像哭又想笑得样子十分违和。

裴靳面上阴沉着不显表情,心里却几乎笑出声来。这位在商圈呼风唤雨的年轻大佬,在老情人面前竟然就像只小狸花猫般,说两句话就炸毛,得了势还要在主人面前洋洋自得地舔爪子,正是可爱死了。

裴靳原本是没打算刚穿来就把人领上床的,不过现在既然傅轻舟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他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他攥住傅轻舟的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攥地白誓的手臂发红,粗糙的指腹摩挲腕骨,颇有一些暧昧的意味在里头,语气却阴沉地不行。

“傅少倒是提醒我了,我那小猫咪还是个雏儿呢。”

“傅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跟我一起去给他开个苞,教教他床上的规矩。”

傅轻舟手腕被裴靳攥地发疼,他皱起眉,正想骂裴靳不是个东西,下一秒,整个世界就天旋地转地被人倒了过来。

裴靳一把将人抱起来扛到肩上,一米九的大男人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扛着走。

傅轻舟突然被挂在裴靳肩膀上,双手死死拽住裴靳的衣服剧烈挣扎。

“裴靳,你t干什么?放我下来?”

裴靳骨节分明的大手拍在傅轻舟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挺翘的屁股被“啪”地打出层层臀浪。

“别动啊宝贝,摔坏了怎么办?”

他随手推开一间客房,将肩上的男人甩到床上,宽肩长腿的男人被摔得一疼,整个人倒在雪白的床铺里,陷进柔软的棉花中。

“你…唔嗯……”

傅轻舟撑着胳膊支起上身,眼前的晕眩还没过去,就见面前一片高大的黑影压了上来,冰凉的唇贴上来,又将傅轻舟重新压回床上。

“嗯嗯…唔…”

裴靳攥住傅轻舟反抗的双手,膝盖顶着臀肉卡进身下人修长的双腿间。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他压制在床上,但他还来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隔着西裤顶在会阴处的硬物。

“…呜嗯……混蛋…裴靳,你t…干什么!?”

傅轻舟突然挣开裴靳的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裴靳脸上,白皙的脸侧瞬间升起一片绯红的巴掌印。

裴靳停下来,深邃的眉眼在暗光下透着危险的气息,像是处在暴怒边缘的鳄鱼,再差一步,就会彻底失控,死亡翻滚。

他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傅轻舟,身下满脸情欲绯红的男人紧抿着唇,不发一言。明亮地透光的眸子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发情了就找你的小情人去…”

“别在我家发疯”

傅轻舟喉结滚动,声音冰冷而不容置喙。

裴靳听见他的话,似乎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了头,柔顺的黑发随他的动作晃动,彻底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但他低头的一瞬间,傅轻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受伤。

他咬了咬牙,似乎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裴靳曾经那些带给他屈辱的话,他的眼神便再度变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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