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知道对方不敢跟家里人告状,以后也不敢再打庄青楠的主意。
不过,没能让庄青楠了解到他的壮举,终究是个遗憾。
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为自己表功。再说,万一庄青楠完全不知道被亲表弟觊觎的事,他冒冒失失地说出来,反而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林昭连声叹气,看到庄青楠从里面走出来,立刻把这点儿遗憾抛到九霄云外,高高兴兴地迎上去:“今天过得怎么样?都顺利吗?座位分在第几排?同桌男的女的?好相处吗?”
庄青楠答完他的问题,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同桌分给我的,我们一起吃吧?”
她总吃林昭的糖,如今终于有机会跟他分享。
“好啊!”林昭对糖果没有抵抗力,爽快地伸手抓走一半,看清包装上的字,浓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狗屎糖。
好应景。
他知道这糖和狗屎没多大关系,是用黄豆粉、花生和麦芽糖制作的,口感很丰富,既有糖浆熬过头的微苦,又泛着浓郁的豆香和花生香。
可糖果再可口,颜色还是能让他产生不当的联想。
在庄青楠的注视下,林昭艰难地把土黄色的糖块送到嘴里,快速咀嚼几下,吞进喉咙,剩下的全都塞进口袋。
他照顾庄青楠的感受,笑着说:“太好吃了,我带回去慢慢吃。”
第二天早上,林昭向老师申请调换座位,搬到林天的身边,成为他盘旋不去的噩梦和最为有效的震慑。
他做的这些事,庄青楠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诧异——
那些令她不安的、恐惧的、一筹莫展的危险因素,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像潮水一样退得干干净净。
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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