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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糟糕时间暂停了(渣接吻撸管摸P股交尾前奏(9 / 10)

进去呀~”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一只小奶尖说,“还是说,夫君想要别的妖怪来艹你吗?别的妖怪哪像奴家这么好?像夫君这样的人类,要是换上别的妖怪,肯定会被拖进巢穴里不停用大鸡吧艹,把小穴反复得艹得发肿,就算夫君求饶也没用。还会把夫君的肚子全部灌满,让夫君给他们产卵。不像奴家,只想和夫君一起,天长地久~”

“唔嗯,我唔,唔唔……”陈平安被艹得呻吟着。

男新娘的蹼爪滑过陈平安的下巴:“嗯,夫君~好美味呀?夫君不要担心,奴家也会把夫君灌满的呀~嘻!”

“啵唧”一声,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抽出去。男新娘把陈平安抱到肉棒上坐着,撑着陈平安腿,让陈平安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进小穴里。

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这种话,根本就不可信。陈平安想着,狠狠咬了一口男新娘的肩膀,咬掉一口肉,吞了进去。

“咕嘟”男新娘吞咽着口水,被陈平安勾得不行了。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鳞片肉棒在陈平安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着。

迎亲的仪仗队仍旧在河边走着,似乎永无尽头。突然,马蹄子被水没过了。越往前走,马蹄淹水越深。

慈玉珍面色凝重起来:“我们是不是要走进河里去了。这条河就是河妖的本体。”

柳芝睿闻言想要把喜轿放下来,就在这时,旁边那个吹唢呐的黄鼠狼的头三百六十度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它的嘴角越咧越大,不用想,等它完全裂开嘴,柳芝睿的脑袋就要被啃下去了。

柳芝睿打消了放下喜轿的想法,给另外二人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她们肩膀上的喜轿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突然,喜轿的帘子被掀起来,无数的水从里面喷涌而出,瞬息之间将仪仗队给淹没了。

就在水淹没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漆黑的水流。她们三人努力地向上游去。

“哗啦”接二连三地起水声,三个人气喘吁吁地上岸了。原来之前她们一直在河里面。夏怀玉抹掉了头上的水珠说:“吓死我了,差一点交待在里面。”

慈玉珍望着水面,指着下面说:“你们来看。”

只见河水下面沉着一具又一具浮肿发白的尸体,漆黑的水草将他们牢牢地固定住,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

柳芝睿倒抽一口冷气,说:“我终于知道之前那些人为什么没能出来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触发从河里出来的条件。”

“只有成亲当天,这个出口才会开放。”慈玉珍说,“廿月九日即是不存在的时间,也是不存在的空间。要是没能出来,我们就要在下面和他们作伴了。”

柳芝睿点点头,然后骂道:“这根本就不是狗屁解谜副本,就是苟活副本。”

三人湿漉漉地坐在岸边,相顾无言。滴滴——恭喜玩家通关副本廿月九日,关卡奖励结算中……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赤裸的身体往河底游。陈平安的双眸闭合着,脸色惨白,看起来毫无生气。男新娘向河面上扭头,尾鳍紧紧缠着陈平安,这次放出去几个人,副本就会多开启几次了。他的蹼爪留念地摸着陈平安紧闭的眼皮,“夫君呀,下一次也要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他用盖着符纸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仔仔细细地蹭着,努力去“看”陈平安的样子。

自从那天和陈平安一起从河里爬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发生改变了。他对吃人不再抵触了,甚至觉得通过吃人来提升修为也无所谓。因为人和妖怪没有区别,人也会吃人。

那天他问陈平安是什么时候,陈平安告诉他是廿月九日。等他开始在人类村庄里生活的时候,他才发现,根本没有廿月……就像他根本找不到陈平安的影子一样。像陈平安那样的人,应该会成为赫赫有名的除妖师。除妖师除的就是他这样吃人的妖怪。每当想到这件事,他就很开心,因为他有预感他们会因此而见面的。

等到他渡过了幼年期,人类之间开始流传一个除妖师的名字,陈平安。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他们很快就相遇了。陈平安站在他面前,比之前高很多,也比之前要瘦了。陈平安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符纸,说:“妖怪,我奉劝你,不要再残害无辜了。”

“嘻!”他笑了一声,他长长的舌头在空中卷了一下,“好久不见,陈平安。”

陈平安皱眉看着他的样子,这才隐约想起来小时候经历的那件事。陈平安的面色仍然是冷冷的,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作恶的妖怪,除非你答应我不再吃人。”

可是陈平安看起来明显心软了,他想,他意识到陈平安不会杀了他。“嘻!”尖利的笑音压着陈平安的耳膜。

“可是不吃人,我会饿死的。就算我不吃人,人也会吃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吃人呢?”他笑嘻嘻地问。

陈平安看着眼前和昔日完全不同的妖怪,这妖怪已经变了太多。它已经连着吃掉十个村子里的人了,要不是这次自己及时赶来,它会吃掉更多人。妖怪的身上缠着无数黑雾,那都是煞气凝结成的水珠。它身上散发的浓郁血腥味,十分刺鼻。陈平安知道凭借自己现有的实力,并不能杀掉这只妖怪,但是可以封印它。

封印一只吃人的大妖,要以人命为阵法,阵眼则要以除妖师来稳住。一旦这个封印术法落成,陈平安身后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会被法阵抽空生命力,而他自己也会被阵法缠进去,成为活阵眼。只要能够封印这只吃人的大妖,花费一些代价也没关系。把十个人的命和一百个人的命放在天平上,哪一边会更重?在陈平安心里,自然是后者。

他知道陈平安肯定会用这个阵法来封印他。这样,他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了。“嘻!”

陈平安两指夹着符纸,举到面前,另一只手捏了一个印,“请符神!阵法,开!”

无数金色的丝线从陈平安手上夹着的那张符纸里冒出来,向四面八方涌去。他看见自己身上缠满了金丝线,陈平安身上也缠满了金丝线。艳红的血色从金丝线的另一端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金丝线抽走了陈平安身后村庄里的一切生息,那些人声嘈杂顷刻间就消失了。艳红的血色顺着金线不断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突然,陈平安“噗嗤”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似乎是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因果。

他有点慌张,好像计划出现了偏差。陈平安的道心,有些许的动摇,他心中那个天平的两端,在某一瞬间变得一样重了。就是这么动摇的瞬间,陈平安被反噬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血色从陈平安的身体里往外涌,金丝线闪烁着,快要消失了。他上前一步将陈平安摇摇欲坠的身体搂在怀里,急切地查看他的状况。

陈平安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嘴巴不断往外淌血。他捂住陈平安的嘴,却没法止住那血。对于一条鱼来说,身上最宝贵的地方是眼珠。他是鱼变成的妖怪。他不假思索地挖出了自己的眼睛,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他怕一颗不够,两颗都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眼珠刚被挖出去,他努力维持的人形就散了,他只能费力地用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蹼爪摸索着在陈平安的额头画下一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金线上的光芒大盛,无数艳红的血色顺着丝线流进了陈平安的身体里。陈平安因失血过多而痉挛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陈平安费力地睁眼,竭力将手中符纸缠上了妖怪空荡荡的眼眶。陈平安凑上去,艰难地擦去妖怪眼下流淌的血泪,说:“别哭了。”说完他就身体瘫软,昏了过去。

阵法完成了。陈平安也会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们现在需要静养。他环顾四周,蹼爪虚空一握,一个隐藏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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