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激烈地动了起来,啪啪啪地艹弄着他的小穴。那激烈淫靡的水声在陈平安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他觉得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它们都知道他现在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它们都能听见他挨艹时小穴那淫荡的水声。
陈平安的脸皮灼烧得发烫,身体变热,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唇齿长合,压抑地喘息着:“哈啊,唔,唔呃,唔……哈嗯……唔!”一根触手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合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得……做点什么,来摆脱……他模糊地想着。
陈平安双指一并,双手一翻,结了一个印,缠在手腕处的触手断了。他稳住手腕,在插在嘴里的触手根部,勾了一个纹路出来。嘴里的触手变烫,一下子从纹路那里断开来。“咕嘟”他反应不及,将插在嘴里的半截触手咽了下去,胃囊微微地发着热。曾吞咽进去的那两颗剔透的眼珠似乎在里面滚动起来,让他的胃里发酸。他的眼前闪现出斑驳的符文红光,他闷哼一声,软倒在马背上。还是……太勉强了,在他和妖怪的因果环里,他无法截取因果,从中抽身。
小穴里抽插的触手突然加快了速度,陈平安咬着自己的袖子,喘息着。他的额角溢满汗珠,衣服都快被汗珠浸透了。他想单手结印来拔除身上缠着的触手。“唔唔唔唔嗯呃!”陈平安手蓦地抓紧,肉棒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射出些许腥臊的尿液。他的面皮涨得发痛,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触手艹得射尿了!
陈平安眼睛眨了眨又眨,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小穴里的触手还没有抽出来,触手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呃呃!”陈平安闷哼几声,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液。
黏液从陈平安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流淌而出,顺着衣料下摆往下滴,顺着腿根往下滑,在地上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陈平安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人的神色,他用手去按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更多的黏液从小穴里往下面流,他又不敢按了。
触手得寸进尺地钻进陈平安的十根指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陈平安自暴自弃地靠在马背上,完全放弃了挣扎。
“嘻!”陈平安耳边响起男新娘尖利的笑声。此时仪仗队经过了那条河。一阵风刮过,风掀起了喜轿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河面倒映着仪仗队的影子,那喜轿的倒影里,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仪仗队最前面的两个黄鼠狼开始往天上撒纸钱,纸钱飘飘荡荡地落在河面上,沉下去的瞬间变成明晃晃的金币。仪仗队的倒影里,新娘撩了帘子去看前面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但仪仗队的喜轿里,还是空荡荡的。
夏怀玉,慈玉珍和柳芝睿三人只觉得肩膀上一重,立刻就明白是那鬼怪坐进来了。但是她们偏头去看,又看轿子里面是空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在她们的肩膀上。
“嗯……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触手压在马背上艹弄,低低地呻吟着。他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压在一起,给触手坐着乳交。陈平安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得头脑发昏,几乎辨不分明此时的场景。
可怜的人类被触手缠在马背上,疯狂打种。陈平安已经记不清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了多少次了,只觉得肚子被射得发涨,小穴都被灌满了。他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吐着舌头发出软软的呻吟,一边向妖怪求饶:“唔啊……唔嗯,放唔,放过唔我,嗯放过我……唔唔……”
陈平安再一次被触手黏液灌大了肚子,他快要被触手艹得崩溃了。他身上的触手越缠越多,他只能被迫承受这激烈的侵犯。河水的倒影里,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被一层黑雾掩盖着。
“嘻!”男新娘尖利的笑声从耳边响起。陈平安似乎是抓住了一点什么,妥协了。他喘息着说:“夫唔,帮帮,唔,帮帮为夫,娘子……嗯……”
话尾掉进空气里的下一秒,那些触手就不再动作了,陈平安得以喘息。“吧唧——”触手从陈平安湿软的小穴里抽离了,缠在他身上的触手都钻出了衣服,迅速地蒸发在空气里。
“呼……唔……”陈平安大口喘息着,他的肚子仍然涨涨的,那黏液并没有消失。
突然,湿冷的感觉笼罩了陈平安,妖怪从后把他抱住了。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说:“夫君真是诱人呀~”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湿冷的鳞片肉棒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屁股上。
陈平安一张脸红透了,忍住羞耻说:“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嘻!”男新娘又笑了一声,蹼爪按住了陈平安的肚子。男新娘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陈平安的肚子,那些黏液慢吞吞地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去。
陈平安的肚子扁了下去,男新娘揉了揉,又软又热。男新娘的鳞片肉棒抵着陈平安的小穴,让陈平安颇为不自在。
“夫君也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一边说一边舔着陈平安的脖子。陈平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了。似是感觉到什么,男新娘回头“看”,夏怀玉连忙低头。黑色的雾气像纱一样搭在了陈平安和男新娘身上,遮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大喜的日子,不宜杀生。男新娘扭头把陈平安的衣服扒开了。刚才的触手早就把陈平安的裤子扯得七七八八,这下男新娘一下就扯掉了。
陈平安犹豫地说:“可以不插进去吗?里面……”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
男新娘叼着陈平安的后颈肉吸了吸,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夫君把腿并起来,好不好~”
陈平安努力地把腿并起来。男新娘的粗大鳞片肉棒插进了陈平安的腿缝。男新娘把陈平安按在怀里腿交。鳞片肉棒将陈平安的腿缝磨得红肿发痛,陈平安低低地喘息着。男新娘拨弄着陈平安软耷耷的可怜肉棒,陈平安眉头皱起来:“别撸了,痛!”
人类被妖怪按在怀里腿交着,妖怪的尾鳍沿着人类的腰际缓缓滑动着。男新娘的尾鳍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呃!”陈平安双眸猛地瞪大,“不是说唔,唔唔,唔唔,哈嗯唔,唔咕。”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纠缠着他的舌头,直把陈平安亲得喘不过气才放开。“夫君没说尾巴也不能插进去呀~”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一只小奶尖说,“还是说,夫君想要别的妖怪来艹你吗?别的妖怪哪像奴家这么好?像夫君这样的人类,要是换上别的妖怪,肯定会被拖进巢穴里不停用大鸡吧艹,把小穴反复得艹得发肿,就算夫君求饶也没用。还会把夫君的肚子全部灌满,让夫君给他们产卵。不像奴家,只想和夫君一起,天长地久~”
“唔嗯,我唔,唔唔……”陈平安被艹得呻吟着。
男新娘的蹼爪滑过陈平安的下巴:“嗯,夫君~好美味呀?夫君不要担心,奴家也会把夫君灌满的呀~嘻!”
“啵唧”一声,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抽出去。男新娘把陈平安抱到肉棒上坐着,撑着陈平安腿,让陈平安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进小穴里。
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这种话,根本就不可信。陈平安想着,狠狠咬了一口男新娘的肩膀,咬掉一口肉,吞了进去。
“咕嘟”男新娘吞咽着口水,被陈平安勾得不行了。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鳞片肉棒在陈平安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着。
迎亲的仪仗队仍旧在河边走着,似乎永无尽头。突然,马蹄子被水没过了。越往前走,马蹄淹水越深。
慈玉珍面色凝重起来:“我们是不是要走进河里去了。这条河就是河妖的本体。”
柳芝睿闻言想要把喜轿放下来,就在这时,旁边那个吹唢呐的黄鼠狼的头三百六十度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它的嘴角越咧越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