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以过来一趟吗?」
在跟水母谈了分手之后,我走到附近巷子口的一家7-eleven买了两罐酒,在拉下铁门的店家前面,坐在地上就喝了起来,看到酒瓶见底意识也有些模糊的时候,我从口袋掏出手机打给了许忆哲。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可能是听出我的声音怪怪的吧,许忆哲问我。
「没事,喝了点酒。」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到。」
「w街的巷子口。」
就这样,不到几分鐘的时间许忆哲就匆忙的赶了过来,可能是太过匆忙的缘故,他袜子还没脱穿上拖鞋就跑来了,有点好笑说真的。
「欸、我们坐下来聊天吧。」
我拍了拍旁边的空地,示意要许忆哲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
他直视着我的脸,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担忧的。
「我跟水母分手了。」
我轻描淡写的说着,不知道我的声音是不是也像我的内心一样表现得毫不在乎的样子。
听到我说完之后,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只是弯下身坐到我旁边而已。
「吶、我问你,你为什么爸爸去世了还能那样表现得跟平常一样?」
有一些话因为脑袋模糊反而很容易就问得出口了。
「……」
他低头不语,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是根本就不想回答我。
「就算伤心那又怎样。」
沉默了许久之后换来的就是他那听起来很像闹彆扭的回答,不知怎么的,我的心揪了一下。
「反正又没有人真的会去关心我是怎么想的,一个一个都是这样。」
说完他低下了头,路灯有点灰暗,这让他看起来很像是个惹人怜的小孩子。
「不是还有那些女生吗?」
那时候我还蛮讨厌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人,想要跟他讲话却又因为周遭的那些人而却步,迟迟不敢前进。
「你真的那么想吗……」
他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可是为什么却又有一种感伤的感觉在我心底蔓延,把我的心揪得紧紧的。
「是不想要吧。」
「咦?那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是没听懂我话中的含意,开口问我。
而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站起身,首先拍了拍好像不怎么脏的裤子,再来走到他的正前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走,去我家。」
「为什么?」
「总不能叫一个喝醉酒的人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家吧。」
微微弯下身,抓住了他那纤细的手,力量一使就拉他起来了。
半推半就的,拐了几个巷子就到达我租的公寓,拿起钥匙开锁。
「那我就送到这里吧。」
他看到我打开门的动作就马上往后退了一步……是心里面还有阴影吗?
「不行,我想吐又想回家。」
我做了一个很难受的表情,张开嘴假装要吐的样子,顺势倒在他怀里。
他的胸口有淡淡的香味,很像沐浴乳又混合了什么的味道,是他的体味吧,温暖的让我不想离开,衣服这时好像是一个很讨厌的阻碍物。
「好吧。」
他无奈的说着,打开我已经开啟的那扇门,陪着我走了进去。
※※※
「送你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了。」
看到我趴在椅子上,许忆哲转身往大门那边走去。
「等一下,我还不想让你走。」
我扯着他的衣角,忽然有一些东西从我脑海里闪过,过去的一些事情逐渐的串成片段。
「已经很晚了。」
他指向掛在墙上的时鐘,十一点快要十二点了。
「不行!」
我吼了一声,快速的走到他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他。
「你干什么?」
他反抗着我,不断的用手想要把我推走。
「欸、陪我这个刚失恋又喝醉酒的人一晚也不行吗?」
不知道我说这句话的表情如何,很狡滑、得意还是很落寞、失败,总而言之他听到我说这句话之后,软了下来开始任由我摆布,我自动解释为他答应要陪我的意思了。
接着我扯掉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我的双人床上。
「你没有说要这样的──」
我用双唇把他说话的嘴给堵着,不断的咬着,不让他有机会说话。
那种吃着蜂蜜蛋糕的感觉又再次的让我沦陷,没事做的手也没间着,把我的衣服给扯掉,拉开的他的裤襠,把他的裤子给脱掉。
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我怕只要动作迟了一点他就会从我的手中给溜走,就像风一样,所以我用双手牵制着他的身体,我和他勾起了透明的牵丝,我吸吮着他的脖子用舌头舔着,他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僵硬。
「哈──」
好像是受不了的样子,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样就受不了,接下来可有你受的。」
我用气音在他的耳垂下方说着,舌头像是蜻蜓点水般舔了他一口。
我看着他那总是让我神魂颠倒的双眼,他眼里反映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像有水珠在他的眼里打转,他哭了吗?是我让他哭了吗……
甩了甩头,我决定要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给甩掉,我只要专心做好我的事情就行了,做完事情之后我也能敞开心胸跟他讲我的心里话了,这是决定好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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