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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哥想J我我反过来T他B(6 / 9)

,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

“哥哥和弟弟怎么能在一起接吻睡觉?”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你摸他身体?”

“你知道这很变态吗?别开这种玩笑污蔑你哥!”

温祈年痉挛最后一次的时候,彻底脱力倒进我的怀里,他很少像这样软弱无力,摊开淫乱的双腿,露出正被手指奸弄的腿心,阴部艳红色的四周被骚水打湿,盈亮亮的,被亵玩的小洞翻出嫩肉。

就是可怜了他的阴蒂和鲍肉,我不想碰他的私密部位,所以只插不玩,没照顾好这两个地方。

我扬起笑容,在他泛红的眼上落下吻,安抚地拍打着温祈年的背部:“哥,是不是很累?你快睡吧,我不走。”

温祈年高潮那么多次,他早就脱力了,闻言懒洋洋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这才抱住我的身体闭上眼睛。

“今天很不错,能想开就好。”我哥嗓音嘶哑的可怕,像撕裂的粗布,手指严实的缠绕过我的身体。

我眨了眨眼,乖巧懂事地让他抱着。

月色从窗户撒下,空气弥漫着腥骚的味道,耳边呼吸声逐渐均匀。

我在夜里翻身,从枕头下拿起一小块保鲜膜缠在手指上,确定不会留下指纹。

床沿边手臂垂下,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微信翻找,划到“赵小姐”那一栏。

我翘着二郎腿,散漫翻看起聊天记录。

天气晴朗,明媚灿烂,黄绿色嫩芽冒出尖尖,在阳光下舒展身体。

微风轻拂,吹动杨柳依依,春天清新的味道悄然来临。

这片风景无人在意,人行道上,密麻的人群穿过红绿灯,脚步匆匆忙着奔赴自己的岗位。

他们背着包,手里提着早餐,眉间疲惫麻木,只有在看到柳树下那道正在拍照的身影时,眼睛才会突地亮起,仿佛被光芒照射过似的,缓缓泄出一丝惊艳。

在无数回头的火热视线里,那人慢吞吞拍完照收回手机,双手插兜向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众人遗憾的收回视线,抱着被美貌惊艳到的激动心情,纷纷掏出手机和别人分享。

“卧槽,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一个绝顶大帅哥,好看的能噶我腰子!”

“美美美!男版长发大美人你看不看?我偷拍了照片!”

“姐妹,我又恋爱了……”

蒋琴坐在咖啡馆的靠窗位置旁,她手上拘束的用勺子搅缠方糖,不经意咬着红唇,眼底闪过焦躁。

又要见到那个疯子了……

蒋琴深呼吸一口气,把脑海里高中差点被虐杀的恐怖回忆压下,抬起眼睛恢复了表面平静。

她不能露怯,哪怕是为了温祈年都不能,学了那么三年的心理学,她能控制好自己。

她可以的……

做了多么充裕的心理准备,在见到那个推门而进的人影时,蒋琴的表情仍然寸寸崩裂,眼底泄露出震荡的惊惧。

温酒??!

咖啡馆的风铃叮当作响,气度不凡的青年懒散站在原地,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在靠窗位置上。

乍一对上视线,蒋琴身形骤然僵硬,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脑袋唰得一下空白。

和五年前一样,青年黑色长发及腰,发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身材匀称窈窕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和普通人站在一起简直不像一个图层。

温酒唇色偏艳,五官精致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黄金比例模型,高挺的鼻尖下镶着弯弯的嘴角。

他斜眼看过来时带着惯常伪装出来的笑意,唇角弯起的弧度像精密衡量过的尺子。

仿佛天生带着钩子的眼睛上下凝量着蒋琴,里面意味不明,恶意若隐若现,蒋琴敏锐察觉到他被隐藏起来的阴郁和冰冷,让人心生凉意。

蒋琴脸色发白,脑海里,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的恐怖呓语。

【……你算什么东西?】

【再缠着他,我会杀了你。】

含着轻蔑沙哑,笑意如毒蛇长信嘶嘶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把玩着手中尖刀,月色寒光倒映出他修长如庭中玉树的身形。

废弃荒芜的烂尾楼,少年靠在腐烂苔生的墙壁处,隐在晦暗中的眉眼也是如此,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冰冷。

“滋啦——!!”蒋琴撞开凳子刷得站了起来,表情僵硬像钢板,紧绷的肌肉像嗅到危机的草食动物,下一秒就要拔腿奔逃。

温酒舔了舔后槽牙,见蒋琴吓得魂不守舍,不禁嗤笑一声,随手关上咖啡馆的大门。

他步伐优雅,脚步舒缓慵懒,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无视战战兢兢的蒋琴,挑起方糖扔进自己的咖啡杯里,温酒垂着睫毛,细长白嫩的手指夹着勺子,随着搅拌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

调配好喜欢的口感,温酒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殷红的唇抿着雪白的杯壁,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花瓣。

蒋琴紧张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决定在温酒从怀里掏出刀子那一瞬间她就跑。

“怕什么?网上聊了一个月,也没见你胆怯到不敢说话。”

温酒舔了舔唇,把勺子扔到一边,“啪嗒”一声脆响,蒋琴打了个哆嗦,顿时往后退几步。

“你……大庭广众,你不要乱来!”蒋琴咬了咬牙,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一小时后,如果我没有给朋友回复消息,她会报警!”

见到高中的班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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