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
“不准强迫我了、嗯……你每次都做不到……”裴闵低喘一声,身体更重地压下,把裴芙抵得臀肉挤溢、两股颤颤。他的髋和裴芙柔软的臀紧紧贴合,裴芙咬着他的手指,知道他全挤进去了。
她这会儿就嚣张不起来,跋扈劲儿全跟着眼泪淫水被裴闵吃了,又变成软弱的一小团,让他轻轻慢慢来,别把她的穴搞坏。她觉得喝了酒以后自己的淫水就会变多,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了几小股,水爬过皮肤的感觉好痒。
“爸爸摸摸、啊…摸我的腿……”
粗大的阴茎把柔嫩穴肉撑开,她的阴道深处是曲折绵延的小径,贸然吃进一尊杀神,惊惧之下紧紧吸着,他只要用龟头戳一戳,坏心地顶两下,作势要真的亵弄进更诱人圣洁的小小宫腔,就能让花壶深处多汁的颈子紧紧箍着他讨饶。
裴芙跪都跪不了,两条腿已经晃了,裴闵一掌压在她小腹上掐着腰让她抬起屁股挨肏,最后两个人体位越来越降,裴芙被干得趴下去的时候,小腿往上弯勾住他的腿,这样就把两个人的身体牢牢勾住了,密不可分。
裴闵的手还垫在她肚子下面,他的手摁在那儿就是在提醒她,爸爸的鸡巴可以顶到这儿,如果宫颈没限制他,他很愿意突破人体构造,进去亲一亲她。
他一边做还要间歇性拷问她两句下次还敢不敢在外面乱来,她自己要玩别强迫他一起发情。
裴芙心里唾弃他这种口嫌体正直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坏毛病,现在要在床上做考官,贴着她问爸爸干得宝宝爽不爽,宝宝爱不爱爸爸。
她第一次听他在床上很狎昵地叫她“乖女儿”的时候是他四十岁生日,她刚好被搞到潮吹,他摁着她的肚子和奶尖一边玩,一边很满意地看她泄在自己的屌上,贴着耳朵说完裴芙就咬了他的手,小臂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疼得很有感觉,居然让他兴奋地射了出来。他亲她的逼亲她的胸,贴在她的耳朵边上叫她乖女儿,好羞耻,裴芙快羞到死掉,但是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那一次两个人都发疯,不知疲倦做了一个通宵,他的生日她送的礼物是自己。
他现在看裴芙一个小趴菜已经被干得神智混沌,几个深撞就让淫荡的甬道蔓延出无限的吸缠,知道她差不多该到时候了。裴芙被他弄得爽透了,骨头也软,爸爸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重力坠落的时候能吃进一整根怒胀的肉茎,他一改之前的高速鞭挞,叩着最深处缓慢而缠绵地磨了几次,酥麻得让人崩溃。裴芙呜地一声就让他弄得丢了魂,穴里痉挛不止,阵阵急促的收缩夹弄着濒临爆发的阳具。
“爸爸操死乖女儿了……爸爸快点、啊……”裴芙咬他的胸,叼着奶头用舌面舔了几下,听见裴闵沉哑的呻吟,分不清是舔胸还是荤话,总之他似乎也很受用,重重顶了几下就射了。
裴闵没拔出来,就挤在里面,两个人都湿乎乎的。他把裴芙的脸捧起来,低下头去找她的嘴唇,轻柔地吻了一会儿,说爱她。
“刚刚不是还说以后不准我强迫你……”裴芙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裴闵用手指伸进她嘴唇里按住那颗作乱的虎牙:“别动嘴。”
“我是说你以后别在外面乱来……你知道我也很容易对你起反应。”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仍然明亮,盯着她的时候像餍足的兽,重新变得宽和温顺,但骨子里仍然贪婪暴食,需要时刻提防着被咬住脖子吃干抹净。
“我也有反应,”她的脸又靠在他掌心里,头发散下来,柔柔的,“我在外面想你。我只在你身边喝过酒,喝醉了我们就做爱,所以我醉了以后就在想你……想你怎么干我。你摸到了吧?我那么湿了。”
“小狐狸精,把我的小猫还给我。”裴闵被她的话勾得又有点硬,他没拔出来,就着刚刚的爱液在里头轻轻挺了两下,问她:“你要我射几回才放过我?”
“做到爸爸只能射尿为止。”裴芙把衬衫扣子解开,影影绰绰的能够看见一点柔软美好的弧度。她牵着裴闵的手探入衣襟内,裴闵手掌盖住一侧胸脯,里头的心脏跳得像是扑腾的小乳鸽。
裴芙把他挤到椅背上,软胸送到他嘴边,乳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裴闵十分领情地张嘴含了,一边吸奶一边往上挺动,他拿不准这次要做多久,已经射过一次好像就更能忍耐她的紧致。
裴芙被他顶得嗯嗯啊啊地叫,声音甜得发嗲,裴闵脑子里的弦还绷着,往车窗外扫了几眼,虚虚捂住了她的嘴:“你想把人都叫来?”
“来就来……你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吧?”裴芙把他的手拍掉,她有点儿嚣张,压着他自己动了起来:“他们来就看到女儿操爸爸……”
“你就会打嘴炮,靠到我怀里来,脑袋别撞到顶了……来,我抱着你,我来动。”
裴闵轻轻掐了一下她后颈和她接吻,心想这样两全其美,刚好能堵住一点声音。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凉意,但是车厢里潮湿又闷热,开了空调也换不走做爱时的隐隐约约的浊糜气。裴芙的酒气都转移一半到了他身上,他觉得自己滴酒未沾也跟着醉了。
是有点放纵。但是他很心满意足,和裴芙一起又高潮了一次。结束后他拿了车里的备用毛巾湿巾给她擦干净湿泞泞的屁股,湿透的内裤是穿不了了,裴芙脚蹭了两下,把它踢下来扔到裴闵腿上:“收好。”
裴闵迭了两迭塞进口袋里:“那你里面先别穿,反正很快就到家了。”他低着头帮她把牛仔裤提上来,粗粝的面料、缝合处压住刚承接雨露、湿润敏感的阴户,裴芙忍不住在他怀里抖了一下。
“怎么了?”
“磨到了……”
裴闵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忍着,谁叫你把内裤弄湿,没得穿了怪谁?”
“怪你。”裴芙推他出去、到主驾去:“要不是你,我怎么会?”
“你这是栽赃陷害。”
裴闵隔着衬衫捏了一下她肿胀的奶头以示小惩:“自己把内衣穿好,我到前面去开车。”
裴芙哼哼唧唧自己扣内衣,回家路上感觉下体总有东西涌出来。她夹了夹腿,想应该是他射进去的精水,那么多,他用手抠一会儿怎么抠得完?
在车里折腾了一个小时,她酒已经醒了大半,又极困了,二十分钟的车程竟也睡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裴闵动作轻轻地来抱她,裴芙懒得动,任由他抱着自己回了家。
她睡死过去,怎么知道后续的事情都要裴闵来。他给她擦身体换睡裙,脱掉牛仔裤看见她禁闭的穴缝里溢出一股白精,鬼使神差凑上去舔,裴芙睡得不安稳,底下的穴被他舔化、舔开了,张开柔滑软红的缝隙夹住他一点舌尖,被他舌头浅浅地顶着丢了一回。
快感来得像温柔的海浪,她在睡梦中夹紧了令她心神荡漾的东西,却不知道爸爸已经把舌头换成粗大的性器,抵着穴缝浅浅地蹭,偶尔摩擦到阴蒂,穴口就敏感地一缩。裴闵没打算插进去也没打算把她弄醒。
真软,这样蹭一蹭都要被磨化了,阴唇贴着肉棒的筋脉含吮,又乖又色情。没插进去,到最后精液只溅了一点她的阴户上,裴芙在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在装睡,她抱着裴闵:“……怎么不插进来?”
“今天晚上三次了,你吃不消,下面会痛。”裴闵用毛巾又给她擦干净了,“怎么不装睡了?”
“想看看你要做什么。”她说:“假正经,结果还是做了。”
“你以前也对我做过这样的事……”裴闵的手落在女儿的面颊上,他的指尖划过她微热的面颊、落到柔软湿润的嘴唇上。他的指腹压着唇瓣陷下去,手指从微张的缝隙里伸进去。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