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裴闵把已经醒了的裴芙搂紧在怀里,“哪儿都别去,陪我再躺会儿吧。”
他好任性,顽皮得像小孩。再躺一会儿绝对不只是躺,因为裴芙已经感觉到他的手顺着腰侧摸进来了。
睡衣被裴闵扯乱,露出半边带着吻痕的肩膀,他把头靠了下去,嘴唇贴着那个吻痕轻轻舔舐。
湿润的唇舌带来一丝痒意,呼吸变得又乱又烫。裴芙被他掐着腰按在怀里,只有脚能小幅度踢一下他。
“别乱舔……痒死了。”她细声细气地反抗,却被搂得更紧了,男人的大手在衣服下乱摸,抚弄细腻的皮肤。他指根处一点儿薄茧的触感明显,磨在腰上痒痒的。
“真的,别动了,我怕痒……”
“宝宝,”他有些微硬的发丝在她脖子上乱蹭,“那我们接吻,好不好?”
“……爸爸……”裴芙被他闹得脸热,衣服都蹭上去了,软软的胸脯和肚子都压在裴闵赤裸的胸前贴着。这时候叫爸爸也没用,爸爸只想把她囫囵吞掉。
她拿裴闵没辙,只能脸凑上去,伸出一点儿舌尖舔他的嘴唇,把微微干燥的唇瓣用唾液浸润,然后轻轻咬着含住。
裴芙的吻很轻,用一套涉世未深的纯情吻技勾他。偏生裴闵也很喜欢,裴芙接吻很生涩但也十足诱惑,她总是在接吻的时候留着心眼想学学裴闵的吻技,方便以后学以致用、以下克上,可是没两秒就被爸爸亲得神魂颠倒,不知南北西东。于是现在只能班门弄斧,小猫一样对着他舔来舔去,把裴闵亲得嘴唇泛红,看起来润润的。
裴芙没舔两下就被他的唇舌挟住了,裴闵勾缠她、碾压她,舌尖舔过最敏感的上颚,把裴芙搔得差点咬到他。
裴芙一接吻就忍不住屏气,裴闵掐她后脖子,咬着她下唇低声教她:“芙芙,呼吸。”
被吻得缺氧的、晕晕乎乎的小姑娘被他一句话叫回魂,呆呆地再次学会用鼻子呼吸。可爱死了,还要伸着舌尖来要爸爸亲。
“还要亲?”
娇娇。裴芙被他亲得软了性子,依偎在他怀里变成小小一团。她下腹热起来了,裴闵也渗了细汗,两个人抱在一块儿亲亲舔舔蹭来蹭去,其实都已经有感觉。
“要爸爸……”裴芙凑到他眼前:“亲亲我。”
裴闵觉得这简直就是用舌头在肏嘴。堪比不伤筋动骨的性爱,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身体,感受心跳在不同介质传送的声调,一切都变得迷幻起来。只能感知到对方的时候,思绪都被抛在脑后,快感和本能先一步行动。
混杂着欲望色欲的深吻过后,裴闵的性器热腾腾地翘着,在她小腹上蹭,被小手一摸就兴奋地弹动。
“啊……”他低低喘了一声,腰也忍不住挺了两下把鸡巴往裴芙手里送。
他自己的手也忙着干正事。把女儿的内裤往下一扒,露出两瓣白嫩屁股,腿心媚红的湿缝和内裤牵着丝,手指一拨弄就是淫水涟涟。
裴闵跨在她身上,手扶着鸡巴用龟头在穴口划拉,等着裴芙自己急不可耐了扭着腰和屁股,用穴口对准大龟头一点一点往下蹭,让他顶开,湿透的嫩逼紧紧裹着肉冠吮吸夹弄。
裴闵狠了狠心把她抱着换了个姿势,让裴芙趴着,用后背对着他。他不能再看她的脸和胸了,多看一秒下体都兴奋得要爆炸了,还是后入吧,减轻一点视觉刺激,他再忍忍,别太快就缴械投降。
裴芙趴在床上被他后入,热烫的肉棒把阴道撑开塞满,慢慢插进去碾着敏感点蹭,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深得让人头皮发麻,已经被干到宫口了。
“夹得这么紧……”男人的呼吸吹拂在耳边,坏心眼地调侃:“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
他腾了一只手去揉藏在阴唇顶部的蒂珠,指腹捻开薄薄的包皮挤出艳红的肉珠,按着打圈。手指上沾了一手水,摸在阴蒂上有点打滑,珠珠总是从指腹下溜走,裴闵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夹住它,拎起一点,轻轻地揉捏搓动。
裴芙被他弄得春潮带雨,小穴还在紧紧吸附勃发的坚硬肉棍,在接触过震动玩具以后她就对自己的手失去感觉,弄到手酸麻也到不了高潮,但只要男人的手一摸立刻就能湿透。裴闵一双大手能把她整个阴部裹在手掌里揉,有时在家里他也经常从身后抵着她,手探进裤腰或者裙底,亵玩被藏在腿根的软湿嫩穴。
他的手很大,因为熟龄,骨骼和青筋脉络更加明显,指骨并非完全书卷气的修长,而是更粗一点,凝聚着被压抑的狂放性感张力。裴闵做过很多体力活,直到现在也时常去货仓亲手搬运货品、逐批次检验,手上偶有细小伤痕与薄薄的茧。所有的特征都变成诱捕器,把小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一双大手抚摸揉弄之下小死几回。
手也好,生殖器也好,都喜欢得要命。裴芙只要吃到他、被他制服,就变得极乖顺,她情不自禁地用阴户在他的手掌心摩擦,就像是骑夹着他的手,不停摇摆腰臀来磨那颗骚蒂,希望他能好好的捏一捏、揉一揉……更粗暴一点,她想要爸爸用那根勃起的热乎乎的坚硬的鸡巴抽打她,用牙齿叼着轻轻咬她,用手扇它巴掌,好好惩罚女儿的骚浪淫态。
幸好窗帘是紧紧拉起来的……室内不太明亮,被爸爸压住狠狠后入的时候她看见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点点光,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好像灵魂短暂被抽离身体,她从旁的视角来看这一幕。父女交欢,不知疲倦的健硕男人,阴茎在少女隐秘的腿间抽插,手探到下方揉捏敏感的乳头使其涨硬,源源不断地酥麻痒意让她挣扎摇晃,结果不过是扭动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费力地吞吃。
感觉要被他撑大肏松了,变成一个湿滑的肉套含着他任他进出,裴芙用嘴大口呼吸,喘息急促,偶有几句有意义的话语也不过是破碎地叫裴闵“爸爸”。
她喜欢叫他,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不停地叫爸爸,用爸爸这个词来代替嗯嗯啊啊。裴芙夹紧了腿,腰不由自主地扭得很厉害。她急不可耐地要吃他,如果男人要靠马眼呼吸,裴闵现在大概已经被绞得窒息而亡。
手指也被肥嫩的阴唇夹住,湿滑的肉瓣在指缝里溜来溜去,裴闵的手指都按不准阴蒂的位置,索性指尖往她阴部上端一拢,整个儿地揉弄。她一定是又要到了,这个湿润程度和紧致感,吸得好紧,甬道里的软肉裹在鸡巴上,微微地蠕动。
他不确定裴芙一大清早是想要柔和一点的高潮还是更放肆一点的,根据经验来判断,他更趋向于保守的做法,整个人附身低下去压着她,亲吻耳朵和脖子,阴茎缓慢而深重地挺入。
裴芙知道他在迁就自己。就像她是小猫舌头喜欢吃温凉的食物一样,裴闵会把烫的东西晾凉一点再喂给她吃一样。她既然表现过自己喜欢舒适的高潮,他也会考虑她的身体,做爱的时候更温柔一些。
如此一来,早晨被突袭打乱计划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她顺从本能软软地哼了几句,偏过头要裴闵再亲亲她。
“又不戴套……”她小声嘀咕:“等下肯定又要射得到处都是。”
裴闵笑眯眯的亲她,听出来抱怨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赖。他一伸手,小芙就立刻又把脸颊埋在他掌心里撒娇了。
“不会的。我忍住,不弄在里面。”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裴芙汗湿的鬓发,“我保证不弄脏你。”
“已经……嗯……已经脏死了……全是汗……”
裴闵简直要被可爱到晕死过去。这是正常的吗,是男人都觉得爱人很可爱吗?还是只有他?还是裴芙本来就非常可爱?
他把她紧紧搂着,感觉已经快到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