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屁股——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揉得稀乱。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情根深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性冲击。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女儿有性欲,他和她可谓是激烈地做了一次爱,没有插入也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他却被逼迫着接受,要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情人上缴一次公粮。
何其荒唐!他是个正常人,这样禁忌的肉欲足以摧毁他头叁十几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
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和她做爱吗。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欲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潮。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裤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撸管。
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性器,谁含住……
含住了它。
是裴芙。她弯着腰,吞吃着他的阴茎。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裴闵的呻吟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儿含在嘴里吮吸,毫无疑问地秒射,溅了她一脸一嘴。
“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喘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头看着裴芙乱七八糟的脸。
“我来爱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精液,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