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直接抓起来男人的废物几把。
“我看你很喜欢我的鞋子呢,你的骚鸡吧也很喜欢,毕竟鸡吧那么骚肯定是用来操的对不对?至于是被什么操就不在乎了吧?爽就行了是不是?”
谢卓痛的翻起了白眼,他无法拒绝这样的玩弄,追求的快感里面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的玩法。
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快乐了,没有辜负家族对他的调教。
依稀记得,来城堡之前,父亲对他的嘱咐。
“你们兄弟两个,都是家族的希望,王女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她的心,到时候我们的家族就飞升了!”
所以,一根鸡吧而已,王女喜欢玩弄那就玩吧!
“是!”
谢卓痛到脸色惨白,但是依旧咬着牙,在痛苦里面寻找快感。
而确实,鞋跟没入马眼,他就已经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了。
“王女的高跟鞋操贱狗的骚鸡吧了!贱狗好喜欢!”
谢卓直接用身体接住高跟鞋的抽插,无论绯萝的鞋跟在他的马眼里面抽插的有多狠,他也一直浪叫着的。
绯萝知道他是装的,为了那一份虚荣而已。
但是无所谓,他痛苦的样子,绯萝就觉得很爽。
高跟鞋在抽插着,穿在脚上的鞋跟,用力的在他的鸡吧里面抽插,甚至她站了起来,用跺脚的方式在他的鸡吧里面当做脚垫子。
“啊!啊!啊!”
跺一下,男人的惨叫声大一声,双手甚至要去阻止绯萝的高跟鞋了。
“嗯?不是说喜欢我这样调教你吗?用手阻挡什么呢?”
“额额呃呃呃…”
真的痛死了,他都怕自己的鸡吧是不是真的要废了。
“啊!王女!轻一点…我快不行了,谢卓已经坚持不住了,要废了的。”
抽插起来的鞋跟上面都带着血呢。
绯萝啧啧啧的把鞋跟抽出来,上面的血喂到男人的嘴里面。
“没用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尝尝你的骚马眼滋味吧,恶心死了。”
“啊…多谢王女的赏赐!谢谢…”
他捧着绯萝的鞋跟舔的干净,身下的鸡吧虽然没有了鞋跟的抽插,但是血依旧止不住的流。
绯萝觉得,该收手了,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绯萝为了这些养分,可是专门算了良成吉日的,一次性吃太多不好,当然是要分批解决。
被玩的肮脏的高跟鞋,直接就丢在这里,绯萝赤着脚走出去。
到了外面,自然有女仆蹲着把新鞋送上。
而那位女医生,又到了谢卓这里了。
雪沫跑的飞快,后面跟着的守卫紧紧追着都跑不过他。
但是他一个转身,想看看后面的人到底有没有追上来,啪叽一下,一块石头就直接把他给摔了。
裙子下面穿的是长腿袜,男士长腿袜都被石头钩破了,但是他忍着破皮的痛,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一块假山后面苟着。
假山后头幸好还有一堆草丛,聪明如他,直接躲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虫子,先躲过去了再说。
咬着牙,夜色黑着,也看不见他的腿上面的破皮有多严重,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腿上有液体流下来。
“应该是从那个方向跑了!”
“快追!”
这两个守卫也是没用,居然还跑不过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
雪沫咬着牙,听声音好像已经离开了,他慢慢的从草堆里面爬出来,来不及看身上的上,重新抓着裙子快速的向刚才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白柯抱着王女干洗干净的衣服在路上,引面而来一个小兔崽子,不长眼一样的彭的一下,摔倒在地。
当然,摔倒的是对方,白柯快速的稳了身子,皱眉看着地上的龇牙咧嘴的雪沫。
怎么又是这个小子?
“怎么又是你,你在干嘛呢。”
雪沫觉得是真的倒霉,怎么老是摔倒。
腿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没说话,红着眼扒开腿上的裙子,一看,果然一大块皮都破了,他眼泪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从来没有受过伤,来到城堡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之前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世家小公子啊。
“好痛…”
他抬头,望着白柯,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样,向他诉苦。
“白少,我真的好倒霉,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去,我不想在这里了,每天都在受伤。”
白柯突然顿住了,他不知道说一些什么,但是确实如此,因为他两次见面,雪沫都是受了委屈的,甚至这一次很严重。
额头上面的伤口血都已经结痂了,但是这个腿上的就有一些严重了,可能好几天都不能碰水。
他甚至有些同情雪沫。
抱着干了的衣服,另只手向他伸过去。
“跟我来。”
白柯带着雪沫去了自己的卧室,让他坐在床上稍微等自己一会儿。
他先把衣服给王女送过去,然后再回来。
雪沫乖乖的坐在床上,望着白少的卧室,周围放着的都是王女赏赐给他的古董宝石,他还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这个房间可大了,什么都有,甚至装修的很精美,比雪沫在家里的卧室还要大一倍。
难道受到王女的宠爱就这么的好吗?
雪沫失落的低下了头,这辈子都感觉抬不起头了,一直被欺负,家族没落就好像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一样。
白柯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还有棉签。
他蹲着亲自给雪沫上药。
红红的伤口上面,先用酒精为他消毒,在上了专门消炎的药。
有些疼,雪沫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唔…在这个城堡,就只有你对我好…”
“白少…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感觉好像你对别人都是很有距离感的,怎么就对我那么好…”就好像,哥哥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这个问题,白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有着一些犹豫,刚开始对他好是因为他是王女的关键,但是第一眼过去就好像是自己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起了从前在外面捡垃圾的日子。
也是跟他一样,小可怜一个,每天受伤,吃不饱的。
他温柔一笑,揉了揉这小子的脑袋。
“因为我以前跟你一样,是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甚至比你还惨。”
雪沫疑惑,歪了歪头,呆萌的问,“怎么说?”
白柯不介意跟他说说以前。
手里的药和上,放在一边。
“我以前啊是一个捡垃圾的小可怜,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垃圾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从六岁开始就流浪了,所以我看到你如今也这样被欺负,就有了感同身受吧。”
但是,感同身受是感同身受,让他拯救与他,这就是背叛与王女了,他不可能做的。
“对不起,我不能救你,王女曾经救了我,所以我不可能放走属于她城堡当中的每一个人。”
白柯实话实说,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他都是按照王女为原则。
雪沫其实是知道的,但是听到答案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要回去了,不能多呆了。
“谢谢你白少,又一次救了我,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其实就算我出去了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