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亏,可有觉得是伏枭吃亏的?”
曲近幽听了她的长篇大论,虽心有同感,却还是斥她不该跟师傅用这般语气说话,“师妹,不许无礼。”
“不必斥责她,她说的没错。”何红鸾起身,绕着越水涯走了两圈,将她仔仔细细盘量一遍,对曲近幽道,“我最知她性子,捡她入师门那日,就是有人冤枉了她偷馒头,她那时年纪尚小,急得上蹿下跳,打不过比她高大的污蔑她的小贼就骑到那人身上用嘴对着他的脖子又嘶又咬,活脱脱一只小野兽。由此可见,在岛上为她解毒的,恐怕不是伏枭。”
“那是何人?”曲近幽问何红鸾。
何红鸾低头问跪在地上的越水涯:“对呀,那是何人呢?竟值得我这关门徒儿宁肯违背师傅的指令也要替那人出一口恶气。”
越水涯低着头不肯说,她的性子二人也知道,她不肯说别人再逼也无用,遂都不再追根究底,但何红鸾与曲近幽都隐隐猜出些大概来,传言皆说那岛上只伏枭一个男的,若不是伏枭,同她解毒的怕只能是个女子了。
至于到底是玉琳琅、笑嫣然,还是风翩翩或者那个朝廷的医官少嫦,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何红鸾:“为师并不是怪你为别人主持正义,而是你既决定出手,却以败阵而告终,实在丢我云鹤派的脸!这回若不是你师姐及时赶到,你还有命回来听我问罚么?”
越水涯闻言诧异地抬头,师傅不怪自己?
“玉琳琅不来,我们就少了个劲敌,明日小金台比试,你抵不进前三,就休说是我何红鸾的徒儿!可听明白了?”
越水涯高兴叩首:“徒儿明白!徒儿定不会叫师傅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