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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得极细致,将嫩尖抿在唇间濡湿了,再露出舌尖沿着突起的蕊心上下挑弄,摹圆划圈,如同兽物细心呵护最心爱的同类。
她喘息不已,很快便熄了继续斥问的念头。
二人在车中细致温吞纠磨之时,一壁以外的梁之衍忽然喝出一声:“谁在那里!”
舒芙意乱神迷中听得梁之衍这么一句话,眼前登时一清,穴儿不住紧咬夹嘬。
占摇光没忍住“啊”地一声,心窝一麻,尾骨发酸,差点要就此射在里头。
“阿芙——”他才叫她一声,便被她着急忙慌捂住了口。
“别出声,外面、外面……”
她心中有些骇,恐梁之衍发现了他们,极力将耳朵贴在车壁上,企图听些外面的动向。
占摇光依她所言,将话吞了下去,动作却不停,只比刚才更加缓迟,手掌将紧翘桃臀托住,挺着性器一点点往蜜穴深处寸寸抵进,动作温吞深刻,间余些腻黏水声。
她支撑不住,浑身都在颤,背脊蝶骨微突,随着呼吸起伏,仿佛一点一吹即散的雪尖,说不清紧张多些还是快感多些。
车外梁之衍未听到回应,顿过几息以后,竟然离了那行首身旁,往前走了几步欲探查清楚。
舒芙觉出他这动向,心脏几乎要从喉口跳出,恍然回过眼,想叫他赶紧拔出来。
她话还没出口,梁之衍却骤然停在车外几射之地,突地骂了声脏口:“竟然是个哑巴,外头那么多热闹不去追,倒晓得躲在暗处窥探别家亲热,真是晦气!”
梁之衍将袖一甩,回身过去牵起行首:“那人咿咿呀呀一阵什么也没说出来,不知道几时来的,今儿遇到他可算晦气……二娘,我同你另去别处。”
行首自无多话,点点头同他出了巷子。
那两人走后,舒芙勉强松了口气,旋即忽然想到,梁之衍说的不是他们,那这条巷中必然还有别人!
她心口噗噗乱跳,还未想出对策,耳边车壁就陡然响起一阵笃笃敲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