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是在看我。他看向我的方向,但眼神空洞,分明没有我的影子。一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润湿了他的鬓角。
我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实际上心里却病态般地狂喜。父亲的一切都让我鄙夷至极,特别是他这副贱烂的模样,但却让我又爱到骨子里。
“杀了我吧。”父亲喃喃道。我摇了摇头,轻轻把鸡巴又抵在他的穴口,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撑开他已经被干得软烂的屁眼。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淫荡的身体已经脱离他意志地朝我靠拢着,他想要得不得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父亲质问我,但他分明是想要我继续干烂他。我觉得可笑,他最没有资格问的话就是这句——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知道答案,因为他值得。我一下把鸡巴直插到底,父亲的惊喘从他的口中陡然流出,他害怕地捂住嘴,一双眼睛无声地斥责我。
然而很快,这双眼睛被情欲沾满,他看着我,分明是热烈的。我毫无技巧地顶弄他的后穴,想要让自己更爽一点。爸爸,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我就快要看着你的样子高潮了。
“唔嗯唔唔哈啊”父亲的喘息又变的急促,他迫不得已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想要射吗?”我用眼神询问他,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又想在他快要登顶的时候停下,但父亲的手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小臂,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中。“操”我吃痛地骂到,狠狠得顶了一下他作为报复。
“啊啊啊快手动一动”父亲的鸡巴涨得紫红,他想让我帮他出来。但我为了惩罚他恶意的报复,偏偏松开了他的鸡巴,但他的手也别想碰到,我反扣住他的手把他手腕压在床上。
父亲痛苦地呻吟着,也可能是极度地舒服。他的鸡巴抖动着,即使没有被堵住马眼,也迟迟射不出来东西。但我受不了了,父亲的屁眼夹得我早就心痒难耐,他高潮前穴道的痉挛更是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肠道里,射精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断断续续的竟给我一种尿在他肚子里的错觉。温热的精液充斥了他的肠道,阻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啊啊哈啊嗯”父亲被我的射精弄得浑身紧绷,他的鸡巴终于缓缓流出了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从他的马眼流了出来。整个过程绵长又无力,父亲则一直在止不住地喘息着,每一声都透露着极大的欢愉。
我拔出了鸡巴,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屁眼泄出,流了一床。父亲的鸡巴还在流精,像一个年久失修老喷泉。
我看着他,上下两个孔都在往外面冒着精液的贱烂样,毫不留情地嘲弄道:“爸爸,你的屁眼和鸡巴失禁了。”
那天晚上的后续我记不太清了。喝了太多的酒,体力消耗太大,在干完父亲之后,我几乎是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之间,浴室传来冲洗的声音。
我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接近中午才醒来,宿醉的头痛让我想吐得不行。我跑去厕所干呕了两声,但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家里像是没有人。
“妈?爸?”我象征性地吼了两声,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父亲不在家已是常态,但母亲最近频繁的不在家倒是有一些令我疑惑,她并不是一个有多少娱乐活动的人。母亲不会打麻将,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大的乐趣恐怕就是做饭了。平日里不见她有什么朋友,也很少出门去玩,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通常就坐在沙发上用视频软件刷做菜视频。她最喜欢看的博主叫什么“王蓉”,她偶尔笑着跟我分享,说看看别人家多幸福,儿女双全,其乐融融。母亲单纯的笑容里,充斥着对别家幸福生活的艳羡,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是腼腆地赞美几句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形容。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顺着她的话回应她,虽然那个所谓的什么“其乐融融”的博主一家在我看来就是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逢场作戏罢了。这样来看,我们家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演得没有那么完美。又或者说只有母亲在努力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而其他人甚至懒得配合她一下。
我叹了口气,不愿再想母亲的事情。看着一如既往冷清在家里,明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餐桌上却空无一物。“这算个狗屁的家。”我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这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转过身去,跟提着一包菜的母亲打了个照面。
“明阳,你起床啦。”母亲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晃了晃手中的菜,“今天我去城东的市场给你买羊蹄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吗?但就是不太好买,跑了好几个市场才找到”她自顾自地絮叨着,语气里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菜:“谢谢妈,但中午做已经来不及了吧,我正准备点外卖呢。”母亲撇了撇嘴,假装不高兴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你这小子就知道吃外卖,外面的东西不卫生,跟你说多少次”
“好好好!我不吃了。”我及时打断她,“那我来下面吧,咱们中午一起吃面,好吗?”我看着母亲,心中突然很愧疚,难过的感觉差点让我红了眼睛。我急忙背过身去,把菜拎到厨房,不敢再看她。
不过母亲没有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她跟着我走了进来,又把我往外面赶:“去去去,你会下什么面啊?自己一边玩去,妈做好叫你!”我沉默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厨房。
转过身去,母亲已经开始熟练地打起佐料。铁锅中煮面的水翻滚着,升腾起阵阵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她。
要是她知道我跟我的亲生父亲上了床,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她可能会把我打死吧?”我脑海中首先浮现了这个想法,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不她宁愿自己去死。”
“妈”我下意识地喃喃道,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喊出了声。厨房中的母亲耳朵倒是格外的灵敏,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喊我做什么?”
我急忙摆摆手,“没事,叫着玩”我窘迫地掩饰道。母亲又笑了,她转过头去,声音格外的温柔:“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我正准备狡辩,一抬头,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母亲把多的那一碗推给我,我拿起筷子翻面,下面露出一个漂亮的荷包蛋。“多吃点,长身体。”她说。
“妈,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龄了。”我故作轻松地反驳母亲。她也不理我,吸溜吸溜的吃了几大口面,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脸上俨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心中咯噔一下,刚刚准备挑面的筷子也跟着放下了。“妈你怎么了。”我有些做贼心虚地问道,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发出的声音太大,被母亲听见了。
她看着我,脸上不是质问一个人该有的表情,而是一种更隐晦的悲伤与难堪。“对,你已经长大了”母亲望着我,她的手却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跟我说:“你可以告诉妈,你爸到底在干什么吗?”
说完,她的目光比我先一步移开,开始盯着身前那碗已经开始要变坨的面。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恍惚原来母亲早就发现了父亲的异常。
“爸他不就是在单位加班吗?”谎话不自觉地溜到了我的嘴边,明明我是最想告诉母亲父亲所作所为的人,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却开始害怕起来。
我真想告诉她:与你同在枕边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他肮脏又下贱,把屁股卖给其他男人,还恬不知耻地让他自己的儿子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