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
“其实……”陆榕尬笑,“其实我就是风骚的一枚小荡妇啦,事情没那么复杂的哈哈,你也知道我一直暗恋程越泽嘛,所以就装疯卖傻想要拿下他,但是他有点太高岭之花了,所以就扑倒你聊以慰藉……事情就是你这么简单,我已经知道错了啦,大律师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人家这一回吧……”
陈慕和略显失落的勾起陆榕颊侧一缕秀发卷在指尖:“哦?这么说来,我只是你用来聊以慰藉的替代品,听起来可真是伤人心呢,陆小姐就是这么用言语伤害为你辛勤的不间断耕耘六个多小时的男人吗?”
陆榕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怎么会越说越错呢?
“大律师,你就别拿人家打趣了”,陆榕在被智商碾压的情况下强行辩解了几句之后,终于走对了路子,目光楚楚的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娇滴滴的用手在陈慕和赤裸又结实的胸膛上画圈,“既然你有心上人,我也有我的正缘,那咱们就全当是解闷的露水姻缘……好不好?”
这次陈慕和受用了,不再用言语戏耍陆榕,但却对她的话是真疑惑了:“我的心上人是谁?你的那段正缘又是谁?”
”我的正缘当然是为我赴汤蹈火的程琛”,陆榕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即便是在身体夹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情况下,“至于大律师的心上人……”
陆榕暧昧一笑:“放心,我绝对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她的。”
这幅自认为机灵的模样,直接把陈慕和给逗笑了,他握住女孩在他身上挑逗的那只手,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我的小机灵鬼,快点告诉我是谁?”
陆榕搭在男人腰上的那只腿,因为姿势的改变,自然而然变成了夹住了男人的窄腰,而且肌肤相贴让她明显感觉到小穴里的肉棒似乎在不断的胀大,这让陆榕才褪去红温的脸再次热了起来。
虽然有了几次性经验,可是这样清醒的和男人光着身子在床上做类似于调情的场面,她可是一次都没有过。
“就是唐书语嘛”,陆榕鼓起腮帮子,“那个天真可爱直率又笨笨的唐书语,你最爱的类型!”
“天真可爱直率的小笨蛋,的确很对我的胃口,但这个唐书语……”陈慕和笑了,“我不是很熟……”
男人说着,自顾自的抓住陆榕的小手按在了枕边,在她身上放肆的挺动了起来,原本就插在穴中的肉棒肏干起来让陆榕猝不及防,她瞪圆了眼睛,被弄得不停的喘息,“唔……等等,大律师,别插……我们不是在谈话吗?”
“我插得你不舒服吗?”陈慕和反问。
“唔……有点舒服,但是……嗯啊……”陆榕双腿都忍不住盘上了男人的的劲腰,但看着这张见面不过两次的俊脸,她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们话还没说完呢!”
“现在继续说……”陈慕和咬了咬陆榕的下巴,“说你那段正缘……到底是程琛?还是程越泽?”
“哦……继续说……”陆榕被干得有点口干舌燥的,不自觉舔弄唇瓣,两瓣粉唇难耐的紧缩,每一次肉棒向外抽的时候,都忍不住抬起屁股再吞回去的冲动,“我的正缘……嗯……是程琛……我今天,和程越泽吵了一架……”
说着说着陆榕又委屈了,“他仗着自己是老板,就和他的小情人儿陆可儿一起霸凌我……欺负了我好几天……”
“真可怜,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陈慕和疼惜的把陆榕一条雪白大腿压到她胸上位置,更深的把被淫水涂抹的晶亮的肉棒重重的“嗤”一下插进肉腔深处,大龟头玩弄的变着角度顶在穴心上,击击打打仿佛要在女孩穴心处捣处一篇传世乐章来,直肏得陆榕又开始喘得厉害。
听到书中从头到尾都跟自己是冤家的陈大律师,现在竟然帮着自己说话,陆榕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抱住男人在他身上起伏且肌肉线条漂亮的肩背,倾诉自己的冤屈,“他……嗯啊……他每天都来练习室,骂我挤眉弄眼,搔首弄姿……今天他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要开除我……”
陈慕和叹息的喘出灼热的吐息,又掐着陆榕的粉腮安慰的给了她一个深吻,湿润的大舌探进陆榕的小嘴里,逗弄裹吸她的小舌,吻得陆榕喉间发出呜咽声,搅弄的她呼吸凌乱,唇角满是津液之后,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吸着她的小舌退出来,压着她把单人病床又运动的咯吱作响。
“所以你为了报复他,就故意装傻脱他的裤子?”
陆榕本来就呼吸急促,又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只知道看着男人的斯文俊脸,瞳孔颤动,崇拜不已,“嗯嗯”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就是这样……我才不是喜欢他呢……”
玩政治的果然脑子就是好用,肏穴的时候都能给她弄出这么一个合理到无懈可击的理由,比她说的实话还要真上一千倍。
陈慕和正捧着陆榕的脸颊啜吻她的颈侧,听她娇嗔忍不住笑,“你这么捉弄他,是真的不准备出道了?”
陆榕又呻吟了两下,“他已经把我开除了……我能怎么办……”
只能走之前把受的气还给他,原本她这场争吵发挥的很好,如果不是后面她忽然晕倒,突然生了一场“没有肉棒”就会心慌惊悸活不成的病,她的确是以压倒性优势胜利了!
“我可以帮你跟他说情”,陈慕和抛出诱人条件,“让他跟你道歉。”
“啊?真的吗?”陆榕被天降福利砸的有点懵。
陈慕和抛出诱饵没有回答,反倒是又转了话题,“你的正缘还没说呢!”
“啊?哦……我的正缘……程琛他……他对我很好……”陆榕一边说,一双手又忍不住在陈慕和的背上摸,男人的肌肉在运动中隆起,但一点都不夸张,线条利落收束,透着勃勃的热度,陆榕摸得身子发酥,小穴夹了又夹,“我也很喜欢他……”
陈慕和挑起眉梢,原本压在女孩雪白丰腴腿上的大腿转而跪了起来,那根又粗又硬的沉甸甸物件“啵”得一下从女孩涌水的肉腔里,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肉贴肉运动许久的小穴都习惯了被一大根肉棒充实的插满,这一下向外拔出去,还是在陆榕正舒服的时候,她顿时有种魂儿都被抽离的空虚感:“……诶……大律师,好好说着话儿……你怎么拔出去了……”
“你有你的正缘,我也有我的真爱……”
明明上一秒两人还抱在一起又亲又插,淫水绵绵,互送津液,可是转瞬间陆榕就被抛下了,陆榕愣怔的看着陈慕和从她身上起来,原本热到灼人的温度顿时冷却下来,男人的赤裸身体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荷尔蒙,胯下那根沾满她淫水的大肉棒看着更是可口至极,陈慕和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似笑非笑扭头看向宛如垂死病人般从床上挣扎起来的陆榕,“陆小姐这样嘴上念着一个男人,下面吃着一个男人的做派,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既然那么念着你的真爱,还是让他来喂饱你吧!”
陆榕慌忙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胯下那根依旧硬的昂扬的上翘状极品鸡巴:“……不是你让人家说正缘的吗?”
陈慕和气笑了,这没心没肺的小淫虫,“你现在也可以继续说……”
陆榕脸蹭到陈慕和怀里,呜呜的哭着就张开双腿往他身上跨过去,“人家的正缘还没吃到……大律师,你走了我没得吃了……”
陈慕和耳尖微动,满意的笑了任凭这个小淫虫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色的抓着他的物件往她紧窒水窝里塞,男人大手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细说这这段纯洁的正缘,这次我是真爱听……”
结束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回到家的程越泽从没有这么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