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了一遍。
这个消息顿时在这个原本想要庆祝陆榕被踢出出道组的三人小圈里炸起了惊雷,愉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全是升起的极度不平衡心态。
“你确定你没看错?真的是陈议员?”乔新颖不可置信,“她昨天不是晕倒去医院了吗?总不可能是陈议员也生病,两人一个病房,然后就一见钟情了吧!”
“你肯定是看错了!”唐书语急得不行,“我不相信,陈议员那种光风霁月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陆榕的,这简直太不匹配了,陆榕根本配不上他,陈议员一定是被她给骗了,她从前也是那么哄程总的,好在程总现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我也觉得这中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蹊跷”,陆可儿打量着唐书语的神色,“我记得上次在程总家聚会,你还和陈议员说过好几句话,当时他根本没理会陆榕。”
唐书语听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可儿,我们得想个办法,得让陈议员知道陆榕的真面目啊!”
陆可儿微微一笑:“书语,其实就算陈议员现在被骗了,我们也是没办法的,除非我们有谁能在程总面前说上话儿,程总和陈议员关系匪浅嘛!”
唐书语眼睛一亮:“可儿,程总可是为了你赶走了陆榕,你去程总面前说肯定有效果。”
“别开玩笑了”,陆可儿摇头叹息,“程总其实私下从没联系过我,我和他……也没什么能发展关系的机会,书语,这件事我们就算了吧……”
唐书语又急得求乔新颖:“池暃很喜欢你的,你可以让池暃和程总说,然后再让程总和陈慕和说……”
乔新颖也一脸的爱莫能助:“书语,池暃最近也和陆榕打得火热,我和你形影不离,你看最近他有来找我吗?”
唐书语急得眼睛都红了,发酵的嫉妒演变成了恨意。
陆可儿又安慰的拍了拍唐书语的肩:“如果我真的和程总能有更近一步的机会,我肯定会帮你的。”
程越泽吃了一肚子的气,开车去了姑姑家。
院子里程明丽正笑着和程琛坐在茶桌旁,茶壶冒着袅袅热气,旁边摆放着茶点,看到程越泽来了,程明丽和程琛说了句话,程琛起身去了屋里,给两人留下单独说话时间。
“昨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好”,程越泽抢在程明丽之前开口,“我意气用事,太过荒唐,惹得一身腥。”
被抢了台词的程明丽惊讶,然后笑了:“越泽,我可从来没听你这么干脆利落的道过歉。”
当然在此之前,程越泽也从没犯过什么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最亲的长辈面前,一向眼高于顶的程越泽难得露出受挫的神态,“我知道昨晚的那一出……是闹剧,我让自己成了笑话!”
他竟然犯了在中学时学生会都不会犯的大错,把自己淌进泥水里,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一下大打折扣的威信力与专业度,不知需要多少业绩和时间才能挽回。
程明丽拍了拍程越泽的肩膀,为这个以为自己老练无比,实则在某些方面还是个孩子的侄子提醒:“你只是过度关注她了。”
程越泽的颓唐顿时一扫而空,严肃的纠正姑姑:“不是我关注她,是她在屡次挑战我的底线,而且你根本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她……”
“好了好了”,程明丽失笑,根本不打算跟当局者迷的侄子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我已经想好了,因为闹出了你和练习生有染的丑闻,所以就算你和陆可儿之间清清白白,现在也需要稍稍避嫌,我就帮你带一个月的女团,系统管理一下她们,一个月之后你再接手,如何?”
程越泽点头:“我当然相信姑姑的能力。”
程明丽满意的点头,招招手让屋内落地窗前的程琛也过来,“池暃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他不愿意宴请宾客大操大办,让生日宴成为往来的名利场,只想好好的搞一个朋友间的party,在姑姑眼里,你们三个就是亲兄弟,都是姑姑的儿子,这一次就让姑姑休息一下,你们俩帮小暃半个漂亮温馨的生日派对,好吗?”
程明丽说着,拉着两人的手摞在一起拍了拍。
程琛和程越泽对视一眼,彼此都没什么感情,但两人又都不想姑姑的期望落空,便都点了点头。
程明丽起身去洗手间:“你们俩聊……”
程琛看姑姑走远了,态度也冰冷了起来:“昨天我在楼下没接到榕榕,伯母告诉我她和你在一起,过了一夜。”
程越泽:“……我没有!”
程琛眼底几分鄙夷:“我知道她喜欢你,也知道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我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急着否认,显得你一点都不值得她的喜欢!”
程越泽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和……”
“你根本就是既要又要”,程琛毫不留情戳破程越泽的虚伪,“你上次拒绝去帮榕榕解药,根本不是因为你有多清高,只是当时众目睽睽你如果做了就会被迫负责,但现在不一样,反正都是她爱你,是她主动,是她勾引,你只是被动的接受了这一切,你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毫无负担的享受着她年轻的身体,以及漂亮的脸蛋,还有她对你宛如神明般的迷恋……”
程越泽两眼一黑,不知为何听着程琛说完这话,他脑海中却全是昨天他的裤子一遍遍被女人猛地脱下的场景。
“程琛”,程越泽口气加重,“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晚我根本就……”
“你根本就是个无耻小人”,程琛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没有办法改变榕榕的心意,更无法去斥责她对你的一片情深,但我看不起你,不屑与你为伍,小暃的派对我会一手操办,就不劳你这个日理万机的ca太子爷费心了!”
程琛利落的转身走人,程越泽握着茶杯的手不住的颤抖。
陆可儿虽然对唐书语暗示了一番,但她也心知肚明凭借唐书语的脑子,根本不可能弄出什么花儿来。
告别了这两人之后,陆可儿就去了公司附近一家高档西餐厅,她知道程越泽中午喜欢在这儿用餐,所以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看到了他,只不过程越泽对面还坐着公司的某个资深制作人,陆可儿点了一份套餐,等到两人用晚餐出去,她才跟着出去打招呼。
“程总,程总……”
程越泽回头,看到陆可儿,“今天不是放假吗?”
“我闲着也没事做,所以不如来公司练舞”,陆可儿笑笑,“出道日一天天接近,我也有些紧张。”
“那是策划的事,你只要安心练习就好”,程越泽说了两句客套的话,不免对陆可儿有几分抱歉,“昨天的事连累到你,我很抱歉。”
“没关系,其实我早就已经习惯了”,陆可儿唇角弧度几分无奈,几分认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一次只要她遇到挫折,就会把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我身上,只是这次发生的地点是在人多嘴杂的公司,造成的影响更坏罢了……”
程越泽想了想:“她最近确实性情很奇怪,有点……癫狂……”
“癫狂”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陆可儿乘胜追击,以退为进:“陆榕毕竟是大程总塞进来的人,您这样把她辞退,会不会在大程总那边不好交代,如果辞退陆榕是有我的原因,那现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不在乎那些,我不希望你为了我难做。”
程越泽忽然升出了几分心虚,因为他既没有辞退陆榕,也没有夹在中间难做:“你这么多年忍让她辛苦了,以后有空我登门一趟,敲打一下她和你父亲,毕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