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陆榕和陈慕和相对而坐,陆榕在这场昏天黑地的性爱中简直酣畅淋漓,被陈慕和拉着双臂起身后,她立刻如无骨的藤蔓似的缠上男人布满热汗,肌肉隆起,全身力气都用插她,给她快乐的身体,她坐在那根坚挺如铁,菇头如鹅蛋似的大鸡巴上,两只长腿盘住陈慕和的窄腰,男人两只大手托着她已经被扇红的雪臀,耸腰向上吧肉棒喂给她的同时,两手也压着她的臀向下坐。
雪白臀肉和男人的腰胯撞上又分开,一根紫红的粗屌吃进粉唇,再连根儿带水一起吐出来,噗呲噗呲捣干的欢快,陈慕和又爱不释手的照着女孩的骚臀扇了啪啪啪好几下,“小浪货,插得你爽不爽?骚屁股还痒不痒?”
程越泽听见这话,只觉得头脑一昏!
这绝对不是他的至交好友陈慕和,绝对不是和他志趣相投,品味一致,对男女之事毫不热衷,一心扑在政途上的陈慕和。
他一定是被夺舍了,被陆榕下了春药,对!就是这样,上次陆可儿的春药也是陆榕下的!她简直就是春药成精了,这种行走的春药怎么能出现在荧幕上做明星!
“好爽呀,大律师的肉棒插到小淫妇芯子里去了,呜呜……里面好酥好麻,大律师的鸡巴怎么钻进人家的心里去了……”陆榕舒服的白眼都快翻出来,雪白翻起肉浪的身子紧紧和陈慕和抱在一起,两人相对耸臀,尽情交合,一对淫男浪女,让程越泽头痛欲裂。
“是鸡巴钻进你这小淫虫心里了?还是你自己骚心荡漾?”
陈慕和又一次尽根而入,只剩阴囊磨在女孩酥软的阴唇上还嫌不够,就这样托着陆榕的屁股,原本的坐姿变成跪姿,结实的小腹以及性感背脊上的大颗汗珠滚落在臀肌,又混合着大腿上的热汗一起流下来,床单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啊哈……”陆榕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悬空,全靠鸡巴插在穴中顶着,圆硕的菇头似乎顶到了花穴尽头,陆榕只觉得一阵酸胀感袭来,苞窝里酥热吐出阵阵蜜汁,她小脸已经是被干坏了模样,唇角口涎大流,舌头也全伸了出来,一截红舌被陈慕和喘着粗气含住犹如甜品似的吮吃,又顺着她唇角津液,贪婪的舔舐到香汗淋漓的两颗诱人嫩乳上……
“小骚妇”,淫乱太过,陈慕和也一阵阵飘飘然的欲仙欲死,他嘴里吃着一颗奶头,手里还玩儿的捻着另一颗不放,胯下那根肉棒也不舍得分毫消停,顶着陆榕又一起坠入柔软的大床上,“今日真想把你这奶子嗦烂掉……”
门外的程越泽已经怒到额角青筋乱跳,明明是里面的人大行淫乱,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种受辱感。
淫词浪语听得急火攻心,污秽不堪的画面更是看得眼睛发黑。
最可恨的是程越泽丝毫没有为自己暴怒中的猜想找到佐证,陈慕和没有表现出丝毫中了春药,被欲女压在身下索取抽动快感的模样。
明明气到快要昏厥,程越泽也只能把开了一小半的门再给关回去,但颤抖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泄了一下怒火,狠狠的把门带上,“咣当”一声,他以为里面的人会听到动静,有所收敛,结果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寻欢作乐,淫声浪语一下高过一下。
程越泽再回到后院,所有人都看到他一脸铁青,瞳孔发颤,脖颈额角青筋浮动,一副被气到了肝火,怒火烧心的模样。
林助跟了程越泽那么久,就没见过自家大老板气成这幅四肢不勤,半边俊脸都在抽动的模样。
“天呐!”唐书语乐坏了,急忙让乔新颖和陆可儿看过去,“进去的时候满面春风,出来的时候半身不遂,陆榕该不会是跑到大老板床上自荐枕席,把他气成这样的吧!”
林助倒了杯水给坐在了椅子上的程越泽:“那个……我点了点外面的车,没人开车走,陆榕肯定也没走,不然……”
“别跟我提她!”
程越泽应激的打断林助的发言,把林助手里的水都吓得洒出来了一些。
“怎么了?”林助也意识到出事了,以为陆榕弄坏了程总的什么心爱之物,“我去叫她出来,让她好好认错!”
“别去!”
程越泽又是厉声阻拦,吓得林助手里的水又洒出去了一些。
程越泽闭了闭眼,心中尽管怄得要死,嘴上还是得遮掩着:“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许往屋里走!”
窗外月色洁净,辰星点点,屋内雪白美人酣睡于天丝床单上,真丝薄被堪堪盖住胸口,露出光裸的藕臂和雪白的脖颈胸口,黑色长发衬着无暇雪肤,比全裸还要引人遐想。
床边一把简约欧式白椅子上,身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模样斯文俊雅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上面,手里一本随手从书架掏来的时事杂志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陈慕和合上杂志,看向床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叹了口气,伸手从花瓶里拔出一朵娇艳的玫瑰,将花儿蹭到陆榕的脖颈耳后轻轻转动,层层叠叠的花瓣簌簌的撩拨着美人的雪肤,陆榕比花瓣还要娇嫩的红唇嘤咛一声,怕痒的缩了缩脖子,翻了个身将光洁的肩背和修长的脖颈露给男人,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陈慕和倾身过去,花瓣继续从她肩胛蹭到胸口,又从杏仁豆腐般的乳肉向下探,抵到早被玩得肿胀不已的奶头上转动花茎。
“嗯哼……”
美人又不满的嘤呜了两声,终于睁开一双上挑的狐狸美目。
陆榕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因为在山上而格外漂亮的夜空,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翻了个身,好家伙这下瞌睡虫全醒了,陆榕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且慌张,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一只手按在床沿,倾身过来悬在她上方的这张斯文俊脸,心中惊骇极了,但语言系统又全面崩溃,“你”了半天都没能蹦出第二个字出来。
陈慕和朝她一笑:“终于醒了?”
陆榕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这笑十分可怕,她干巴巴的也跟着笑了一下,光裸的身子瑟瑟的又往单薄的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蔫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陈慕和眼神戏谑的把床上的“毛毛虫”从头看到脚,“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用完就不认账吗?”
“……这,我……”陆榕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简直无地自容,脑海里全是自己淫浪的去扯男人的皮带的画面,“陈律师,你,你怎么就由着我胡来呢……”
陆榕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剧情里完全没有陈慕和跟唐书语的性爱描写,她还以为陈慕和一定是个和男主一样禁欲的男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他玩得很花呢?
陈慕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陆榕:“陆小姐不如问问自己,怎么就跟个小淫虫似的,不止往男人身上贴,还放浪形骸主动帮男人润器呢?”
什么“小淫虫”,什么“润器”?
陈慕和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斯文俊雅的脸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回想到那些奇怪又放浪大胆的交合姿势,陆榕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这分明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败类!
而且陆榕现在哪敢说出自己是吃了春药才变得这么放荡的,她只能再一次打落牙齿和血吞,十足的屈辱又委屈:“陈大律师,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告诉我大老板好不好?”
陈慕和从这团“毛毛虫”里精准的握住陆榕的胳膊,把她拉的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过衣娄里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给陆榕,他对陆榕的提议不置可否,反倒是交代起了别的事:“明天我要去陪同司法委员会主席参加听证会,出差大概一周